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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第2页)

韦夫人正是想到这点才急:“吾家与卢国公府可素无仇怨,况那事本便单薄荒唐,若是真惹恼了清河。崔裴二氏的前例,兄当慎之。”

自是好话,韦从兴谢之,却腹中有语无人诉说。此案本不是他挑起来的,如今更早已经由不得他了。

差不多同样时候,一胡家食馆包厢内,宝袭有些表情复杂的看清河:“公主这是又心软了不成?”想收拾程家的烂摊子?

阿月阿辉也是郁闷,可二人无法说些什么,只立在桌边摆弄桌上饭食。此家店食荤菜最好,尤其西江料和烤驼峰,称冠长安。当然鱼羊肉共炒的逡巡酱也不错,还有自外头买来的甘露羹和贵妃红。

“若是冬月,这家还有蒸腊熊。”那样吃食烹将起来可不容易。

清河的打岔让宝袭很郁闷,可张张嘴还是闭上了。清河看之甚安慰,怜惜的摸摸温二娘发鬓,语带双关:“宝袭这样很好,思法而不定决。便是他人后事有失,或有意外,皆可保身。”这话宝袭知道,不是只讲给自己一个听的,更是要己提醒阿兄,侍奉君王的法门。

午食用毕,下晌便又去了芙蓉园赏玩。因是沐休,碰到不少熟客。宝袭大多不认识,而那些更是以探风为主。只是瞧公主这样时候还有心情带温娘子玩乐,不觉思索这中间诀窍。而清河始终语带双关的机锋话语更是让宝袭阿辉心里憋屈。

尤其宝袭,几乎认为自己碰到了一圣母包子、痴情女主。可是待回转公主府后,才发现原本安置在公主屋里的驸马随身物件,全部不见了。倒是寝屋里多了一副女子洗漱摆设。

蓉蓉服侍娘子沐浴时低语:“驸马一概东西己送回那头去了。听伞儿姐姐说,卢国公府上下都让吓呆了。驸马自回去后就把自己锁在屋里,谁也不见。国公心疼,见驸马午食也不出来,就直接踢门进屋。驸马眼前摆着一剑,把卢国公吓坏了。可驸马就是不说话。”

晚食上,宝袭再次听到了伞儿奉上的最新情报:“驸马病了,罗太医说是气闷于心,伤了气血。虽是一时不碍,却常拖累后世,易生痼疾。请问公主怎么办?治几分?”

宝袭回头,看正榻上面无表情模样的清河,有些惶恐。清河安慰性笑笑:“他想怎样就怎样,与本宫无关。”伞儿得话下去,宝袭终是忍不住:“真病了?”

清河冷笑却不言语,宝袭又道:“吾冤枉他了?”清河继续没话,倒是阿月叹气:“温娘子勿忧。无甚大事,人吃五谷,哪有不病的。”

难不成是装的?

宝袭托腮无语,难不成男人也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

第107章 表面情

公主府的日子以前一惯是好过的,可这次却特别了点。

要和公主睡一张床么?

入寝前,清河看到温宝袭瞅着那床挤眉弄眼,思及一事后心生坏笑:“宝袭为何愁之?难不成汝亦有什么暗疾?梦语?打呼?踢人?”一语而出,阿月阿辉以及蓉蓉尽都笑了。宝袭也让卡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找到词了:“俱有之。公主可还敢共榻?”

真是个厚面皮!

与人共枕对清河来说不是什么奇事,毕竟是妇人。可是身旁睡一小姑,却是头一次。在宫里礼仪森严,出得外府后又身份特殊,无人敢平起平坐。初初几年只记得开府玩耍,与驸马联谊,无瑕于姐妹们嘻闹。其实也无甚嘻闹的,大多处不来,就巴陵一个还算有几句话说,却也不大合脾。今日倒好,身边睡了一个小姑。侧身弯过来。细细打量同榻闭眼似在装睡的小妮,真是丽质。历居长安多年,若论姿色可与这妮比肩的也不过四五人。杨妃自属第一,其次便是长乐,与其差不多的还有恪哥的王妃萧氏,其次便是长孙晚了。

美人丽质本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只可惜于杨妃而言不是,她本帝女,若非丽质何至于被挟为妃?长乐天时地利都占尽了,却福薄早亡;萧氏听说近来身子也不大好了,虽说生了两个儿子……长孙晚今年十七,明年十八就太难听了,长孙家在打什么算盘,父皇心里怎会没数?可是却一直没见父皇对此有动静。是默许长孙家下绊子套住温大郎?不象。那就是反过来父皇挖坑给长孙氏跳了?那倒也没什么,长孙家枝大根深,一时动不干净,只怕那个长孙晚是要可惜了的。至于眼前这个小姑:“宝袭想嫁何人?”

装睡的滋味确实蛮差劲,既然有人愿意聊天,正好打发时间。睁眼看看这顶帐子,发现一问题:“公主,这是什么纱?”

真真走题!清河有三分不甘,却也觉得好笑,遂也躺平了回复:“天水碧罗纱。因这色太难染,所以极珍贵。贡物。”

“拿这么好的东西做帐子?公主,汝真够败家。”

清河撇嘴:“吾的东西,吾拿它做甚不行?只要吾高兴就好。”说完,似有所悟。不由伸手过去拧了一把!宝袭让挠得发笑,赶紧让之:“且别且别,算吾错了。”“既是知错,还不坦白说来?”到底欲嫁何人?宝袭苦脸,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公主也知吾总让阿兄关着,没见过几个外男。况嫁谁对吾来讲,都一样。玩的法戏不同尔。思来一样恶心。”

恶心?清河先是让这两个字眼弄得哆嗦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这小姑的意思。眉间黯下,不再说话了。

这边不语,宝袭却来了精神。想起白天之身,伏了起来:“公主,汝到底打算如何?就这样了么?继续冷着?”

清河摇头:“吾与二娘不同,这种事说来并不全由吾做主的。”手指向上,宝袭明白了。甚无力啊!平躺回床,思想:“汝说那边那个人在想甚呢?”“男人的心思不好猜。”这点清河从小便知,所以:“二娘说的,其实吾都知道。”男儿薄幸之事,还有什么地方比宫室皇族更看得清楚明白?只是总想着会有一个意外,天下总会有好男儿。最后一句话清河没有说出来,可宝袭猜得到。

“那需要很好很好的运气。”天时地利人和皆占全,方可幸福无忧。而若论起运气二字,清河自认没有,宝袭想想更是摇头。为此,二人反而笑了出来。被中悄悄探过一手来,吓了宝袭一跳,扭头看过去,就见清河转身也伏到了床上,用手指在床上写字。‘近日长安不安,宝袭赖在吾这里最好,懂否?’眨眨眼睛,瞧了瞧左右,宝袭苦笑了,揽臂过去搂住了清河脖子,娇腻腻的撒娇:“德贤,吾们睡一窝可好?”

“汝才论窝。”清河又喜又气,狠狠戳她。宝袭拧眉:“怎样还是汝吃亏了不成?汝可是头一次邀人共枕,给些面子,行否?”

“汝害羞一下,吾就同意。”清河斗嘴的本事其实也很有水准。宝袭怎可放过?二人东有来言、西有去语,直玩得天色近蒙了才累到不行,睡睡困去。

是故,待外头值夜婢儿依时进来后,就见公主和温娘子睡得香甜,温娘子抱着半个枕头,另半个则让公主挨着。而温娘子的锦被果真已让踢得乱七八糟,连带公主的也少了一半。悄悄盖好后,蹑足而出。而这一觉,足等到近午时分,才见屋里有了动静。

洗漱更衣梳发,屋里不再是一个人,而这个人大概不会让己身难过到痛不欲生。这种感觉对清河来讲既新奇又欢愉。一同用过午食后,伞儿进来回话:“驸马今晨上值去了,可是身体不适。适才晕过去,让宫里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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