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真是,好不容易喝顿大酒,怎么还有闻溪午的事?
董秋分昨晚横不能是看她醉了,就给闻溪午打电话吧?
人只是个老家的邻居,用尺量一量也是你这个有血缘的表姐更近吧?
这大姐不长脑子的吗?
这大姐好像确实是不长脑子的。
那边的闻溪午还在等她回复,陶雨浓不敢应和,试探着问了句:
“呃下去干嘛?”
闻溪午言简意赅:“下来算算账。”
陶雨浓:
挂了电话,陶雨浓看到手机已经有了三个未接来电,都是闻溪午打来的。
每十分钟一个,这么算他已经在楼下等半小时了。
闻溪午今年刚接任神经外科的总住院医师,顾名思义,一年内他需要总住在医院里。
除了忙自己的病人和论文外,他还要跑会诊,管病房,排值班,排手术,还要给新来的实习医生安排带教,总之科里大事小情都要经他的手。
想也知道,这么忙碌的闻老总浪费半小时等她,现在得有多气愤。
但是装死不下去,他会更气愤。
陶雨浓打电话给董秋分想探探情况,那边关机了,估计是要睡个对头。
爱谁谁吧。
她冲完澡换了身白t牛仔裙,素着脸蹬蹬跑下楼去。
宿舍楼下有一棵很大的皂荚树,据说是建校初期就有了。
眼下正是皂荚鼓包的时候,微风一吹,一串串皂荚互相敲击着,发出手鼓一般低沉细碎的响声。
闻溪午就立在皂荚树下打电话,背对着她来的方向。
陶雨浓不由得想起来他昨晚转身去房间换衣服的那个背影。
他昨晚穿了条沙滩裤,恰好露出深邃的腰眼,背部肌肉紧实流畅,曲线修长。
唉,卿本佳人,奈何
许是听见她的脚步声靠近,闻溪午转身,跟电话那头的人低声说了句什么,匆匆挂断电话。
他收了手机,冲她招手:“离那么远干嘛?过来!”
闻溪午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陶雨浓又往后退了一步,抱着胳膊装柔弱:
“闻叔叔,我好难受。”
看他脸色这么差,装病才是上策,这是多年跟长辈们斗争出来的经验,这一招声东击西转移注意力从未失手。
“我头晕,眼睛疼,耳朵疼,胃也疼。”
如果不够的话,脚指甲盖也可以疼。
闻溪午上前几步,她还要退,被扯着胳膊拉到身前,闷声说:
“别动。”
他伸手扒了下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