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目相对,寂静的黑暗里连呼吸声都太过嘈杂。
出去。莫满放了脸,沉声冲着锦绣说道。
她有什么好?锦绣往前迈了一步。
莫满扭头,不看少女青涩的身子,他在被惊醒时瞟了一眼锦绣的胴体,像未成熟就被摘下的果子,青涩里含着苦意,对他来说这种苦意则是一等一的涩,又苦又涩。他罪大恶极,居然对她的身子起了反应,这种认知令他极端厌恶自身。
出去。莫满声音隐藏着恼火,别让我说第三遍。
锦绣却仍旧朝他走来,贴上他,体温隔着他身上的睡衣朝他传来。他不得不看向锦绣,后者眼中是孤注一掷的决心。
她有的我都有。锦绣说,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有的你都有?莫满怒极反笑,嗤笑一声,重复着少女的话,养你十七年,你就预备这么报答我?
莫满是真气极了,起身,扭着锦绣的手腕,将她推出他的房间,然后关门,上锁,任由少女在卧室门外哭求和砸门。
他重新躺回床上,听着外边的动静。他想过养一个孩子会是怎样的,孩子大了找一个条件不错的男友,带回家来让他挑剔一番,是了,再优秀的男孩在他心里都配不上锦绣,更别提假如这人会是自己。
莫满拿过床头上的耳塞,塞进耳朵里。
睡不踏实,看时间只睡了半小时,莫满取掉耳塞,外边没了动静。他起来,开门进了锦绣卧室。
见到锦绣横躺在地上,手上握着一瓶药,水杯早洒了一地,她嘴边冒着白沫。莫满直到将锦绣送到医院,都不敢相信他的锦绣会一粒一粒吞下安眠药。
锦绣刚洗完胃,面色苍白躺在病床上,紧紧闭着眼睛,他坐在床边看她。
他一夜没睡,等她醒来。隔天锦绣清醒,看莫满一眼,又闭上眼睛。
爸爸,祝你幸福。她说。
(五)十九岁的
女孩儿坐到男生身上,以上位的姿势上下摇摆腰肢,头发随着摆动散乱开,男生喘着粗气,一手掐着女孩儿的腰,一手覆盖上她的乳房。
锦绣,你爸今天真不回来?男孩不放心问了一句。
女孩儿在上方笑了起来,更加卖力地扭动屁股。
怎么?怕了?锦绣嘲笑男生,动作却不放松,一下下用私处套弄男生的性器,胆小鬼。
我爸回来还能打你一顿不成?
提及莫满,锦绣笑得越发开怀,动作更是卖力,仰头瞟了一眼时钟,她停了一下,私处套着身下男生的阴茎,就这么坐着,然后弯下腰,要男生舔她的胸,吸吮她的乳尖。
男生埋头在她胸上吸吮,她便搂着男生,在他耳朵边小声呻吟以及喘气。
她能听见莫满回来的脚步声,以及开锁的声音,然而男生耳朵被她的叫声充斥了,什么也听不见,反而更加凶狠的咬着她的乳尖,手也动情捏着她的屁股。
她能感受到男生埋入她体内的阴茎胀大着跳动,而同样,她不必扭头都能感觉出莫满那两道利刀般的目光。
她很满意,她特地选在莫满下班时间,将男生带回家里,就在沙发上做起爱来。
爸爸锦绣觉得差不多够了,便推了推男生,假装害羞和惊惶,拽过衣服遮挡住身体。
男生也匆忙起身。
没事。莫满眼睛盯着地,旁若无人地越过锦绣,你们玩儿。
卧室门被关上,锦绣咬着牙推倒男生,将刚才没做完的动作继续做完,顺便连叫声都加大了分贝。
你爸真开明。男生射完以后感叹了一句,却收到锦绣一记眼刀。
莫满疲惫地坐在卧室沙发上,喝了两口水,听着外边叫喊声,又揉了揉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