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不够,高览易的两只手绕道背后,反反复复地摸索。
真想钻进你的身体,好好研究一下。
为什么这么吸引人,嗯?
高览易追着他的嘴巴,舌尖一翘就顶开了他的一扇门户。
高览易一扫,他就禁不住地酥痒。
酥痒。是一口酥的酥,痒是狗尾草绒绒的痒。
后来,分不清他们谁是谁的一口酥、狗尾草。
他们的水渍像一口酥掉的糖皮渣,涂抹了对方的嘴唇,乃至嘴角。而舌头像交尾的狗尾草,缠绕出不分彼此的天长地久。
唔。最先推开的是佟深,在高览易顶疼他的舌带后,猛然惊醒。
怎么了?高览易还喘着粗气,用仅存的理智压抑腹内的雄火。
佟深的胸膛也不断的起伏,两颗乳豆在高览易身上虚画出靡乱。
他的气息长长短短暧昧地渲染。
我的黄桃蛋糕呢?
高览易被气笑了,但到底心爱的人是第一位。
在这里,我给你拿。
他从衣服里钻出来,转身从高台桌上拿了一盒包装精美的蛋糕。
就在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佟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
他眯了眯眼,试图在暗色灯球的看清楚佟深。
喂我吃。
喂哪里?
高览易一错不错地看着佟深半躺在沙发上,细白的小腿踢打着沙发的边沿,脚踝的裤子卷成一团堆在地上。
好饿,哪里都好饿。佟深可怜巴巴地控诉。
高览易一下子脑袋炸了。
他粗暴的撕开蛋糕包装,嘴里含着一大块奶油。
啊。。。。。。
佟深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高览易的舌头顶着直接把奶油送到喉处。
嗯。。。。。。
在他还消化唇齿里的香甜时,高览易立即转移了阵地,卧伏在他的胸膛,舔弄他的乳豆。
嘶,啊,嗯。。。。。。。
他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那两个豆被文火慢慢炖煮,他们在高览易的嘴里化软。
可是高览易不这么认为,他说,宝贝,你乳头被我舔硬了。
骗子,明明就要化了。
他不满地夹紧双腿,而高览易的宽腰忍受他的抗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