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走进聚会的大厅,一眼就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身影。罗建国、扬晓京、吴平津,这些曾经的哥们,他们的笑容依旧那么亲切,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跃民,你丫的终于来了。”罗建国看到钟跃民,热情地迎了上来,“我们都以为你不来了呢!”
钟跃民笑了笑。“怎么会呢?这种聚会怎么能少得了哥们?”
“哈哈,是啊!”扬晓京插话道。“我们可是哥们儿,当年的那些日子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钟跃民感慨道。“现在感觉那些日子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
郑桐和袁军也走了进来,大老远的听到袁军喊道。“钟跃民,终于见到你丫的了。现在见你老一面真不容易啊!”
“袁军,你大爷的。能不能好好说话,少阴阳怪气的。你丫什么时候找过我?”
“我操,年前找你好几趟,大年初一那天还去你家找你呢?”
钟跃民笑着回道。“你丫运气太好,专找我不在家的时候去找我,这能怪谁?”
袁军、郑桐开始和相识的人打招呼。
钟跃民与“老兵”们的重逢,是一次时光的回溯,也是一次情感的汇聚。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那段让人难忘的岁月,如今,虽然各奔东西,但再相见时那份深厚的情谊依然如初。
看着这些老友们谈笑风生,钟跃民不禁感慨万千。他觉得,这场聚会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聚会,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
夜幕降临,聚会接近尾声。大家互相道别,约定下次再见。钟跃民走出餐厅,抬头望向满天繁星。
后面跟来的袁军对钟跃民和郑桐说道。“哥几个,哥们儿要结婚了。”
“哟,什么时候啊?”
“快了,跃民你丫到时可别找不着人。”
“那不能,哥们儿最近哪也不去,专等着你结婚行不行?”
袁军开玩笑的回道。“人到不到的无所谓,但是这礼吧一定要到。”
“我操,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啊!”哈哈。。。。。。
郑桐这时对钟跃民说道。“跃民,过年的时候,见到了我堂叔。混的不太好,要不你给他碗饭吃怎么样?”
钟跃民想了一下。“明天你让我见见他再说。”
“好,没问题。他在古玩这一行很牛的。”
“郑桐,有什么话说在前头。哥们儿不是开慈善的,要是什么都不懂你丫别怪哥们儿。”
“明白,你丫肯定能相中他的。”
“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郑桐带着郑天成来找钟跃民。钟跃民正在院子里喝茶,看到郑桐和一个陌生的老人走进来,立刻站起来迎接。郑桐向钟跃民介绍的说道。“跃民,这就是我叔叔郑天成。”
钟跃民仔细打量着这位老人,只见他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脚上穿着一双磨破底的布鞋,满头白发,但面色红润,神态矍铄,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钟跃民到他的名字后心里乐了,打趣的说道。“郑叔叔,你老是不是做旧的高手啊?你看你的名字就叫天成,浑然天成是不是。”
郑天成赶紧摆手。“这、这可不能瞎说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激动所致,“我只是个普通的人,哪里懂得什么做旧。只是从小喜欢古董,也见过一些真真假假的东西,有些心得而已。”
“郑叔叔,咱们也不是外人。你就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懂不懂古董。”钟跃民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郑天成又看了看钟跃民的脸色,满脸得意地回答。“我们家以前祖祖辈辈都是开当铺的,我从七八岁就四九城里混,上过手的好东西不知道有多少,虽然说没有什么啥文化,可这纨绔子弟的天分还是有的,走鸟遛狗,鉴宝收藏,这琉璃厂里,我说一句顶人十句,他张伯驹,马定祥也要给我写个服字。”
钟跃民听到这话,心里很想笑,这郑天成肯定在吹牛,四大收藏家你都看不上,眼里真是没谁了啊?你咋不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