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现在,自从经历了西部战场那场最终决战后,枪口增焰器用来堵碉堡门了,子弹打完了用枪托在砸感染者时也砸碎了一半,弹夹底下还破损了,不用手扶着里面的子弹都会滑出来。
“你好好待着,今天这波尸潮不算多,等到了雪原内地,有的是感染者让你讨战功。”我把他又按回木板床上。
用于止痛的吗啡没有了,药效差一些的止痛药张言河又不吃,我只好给张言河拿了一些辅助睡眠的安眠药。
“差不多了。”我在给伤员们换好药后,走出简陋帐篷,到达屋顶平台边缘。
打的准的新兵们已经开始一发一发地狙击百步开外缓慢靠近的感染者了。
我看了一眼表,还有几分钟便是尸潮集群进攻的时间,这时候感染者的攻击性还没有被激活到最强烈,能抓住机会先提前消灭一些。
“都撤上来了吗?”我回头大声问,同时也冲楼下喊了两遍,确认我们都已经安全地撤退到了屋顶,于是我的双手摸向腰间的两把左轮并把它们拔了出来。
我的目光移到了附近车站墙壁的一处运输管道,它正好能够连接到楼顶,为了防止某些骑士级的感染体比如铁手这种体格庞大的借助这种地方爬上来,我决定击毁它。
当时爬上来的时候我们就是从那里爬上来的,当然,代价无非是我们下去的时候要跳的高一点罢了。
“那我打了啊?”我看向开车的老头,我们年轻人方便下去,但伤员和老头就不一定了。
但老兵点了点头,示意我优先保证安全,于是我将右手中冰蓝色的永冻霜星对准了管道。
这把枪来到我手里已经有半个月了,我逐渐地摸清楚了它的性情,使用也越来越熟练。
比如说它是绝对不让别人碰的,师父说永冻霜星是当年旧世界集中高级科技制造的超限武器,那时候还没爆发感染战争,有人力也有物力制造这种神兵利器,原本是用于对付敌国的武器,但还没开战,感染战争就爆发了。
我将布满冰裂纹的枪身对准了管道,手指压到了扳机上,舒爽的清凉感从手指上传来,拇指则扳开了枪身侧面的安全纽,蓝色的光芒沿着枪身的放血槽逐渐将花纹缠绕上。
而现在的贸易联盟早已没有人力也没有物力制造这种强大的超限武器,所以相当于我拿到了一把绝世好枪呢。
比如说它的自动保护机制,除了初始主人以及经过主人授权的现任主人,其余生物但凡碰到它的枪身,都会被瞬间触发的零下45度极寒给冻到神经坏死。
“好用是好用,不过缺陷也很致命就是了。”我自言自语地对准目标扣下了扳机。
一道蓝光划着弧线击中了那边一指厚的半米直径不锈钢管道,顿时在上面炸开一片雪雾,我甚至都能听见类似“咯吱”的结冻声,高五六米的管道都盖上了一层薄薄地白霜。
我又用右手的左轮补了一枪,子弹直接击碎了因为温度极脆弱到比玻璃都容易被击碎的不锈钢管道。
“我这边一切就绪。”虽然大家都各据屋顶的一角甚至已经开打了,但我还是象征性地汇报了一下进度。
“行吧行吧,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