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您的东西,全送到西坊的院子里去。”
一听这话,碧珠急了:“我们小姐住的好好地,凭什么搬啊?老太太呢?”
赵锦书从门外走出,柔声道:“溪月姐姐。”
赵溪月抬眸:“是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她一脸为难:“祖母有个交好的算命先生,说你身上煞气太重,王府压不住。”
“呵,所以就让我搬去西坊,对么?”
赵锦书柔弱的点头:“我们劝过了,但祖母执意要搬。溪月姐姐你要不先搬过去,等爹爹劝好了,你再搬回来吧。”
碧珠一脸不可思议:怎么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将小姐赶出去呢!
赵溪月眯起眸子,对碧珠说:“碧珠,你就在这里看着,谁敢动本小姐的东西,把他的手砍下来!”
“是,小姐!”
她又盯着赵锦书:“你说的算命先生在哪儿?”
“就在祖母的院子里。”
赵溪月毫不犹豫的冲向东院,不顾旁人阻拦,抬手便拽住了余先生的衣领。
赵老太被吓了一跳:“溪月?你怎么过来了?”
“祖母,就是他说我煞气太重是吧?”
赵溪月森然一笑,拽着余先生的领子,一路来到王府门口。
“给我进去!”
“啊!”
余先生被她丢进马车里,此时,赵老太才匆匆赶来。
“反了,反了!赵溪月,你快把余先生放出来,怎么能这么对他!”
赵溪月长腿一迈,跨上马车,冷声道:“他不是说我煞气重吗?那咱们就去找厉王当面对质,看黎玄山承不承认自己有煞气!驾!”
马车朝着厉王府飞快奔去。
赵老太几乎被她气晕,哆嗦着上了马车,连忙跟上。
来到厉王府门口,赵溪月跳下马车,拽着余先生的领子,将他推到门前。
守门的侍卫长剑一拔:“做什么!”
余先生看着泛光的刀刃,满脸惊恐。
赵溪月却从容的掸了下灰尘。
“你们家王爷呢?把他喊出来。”
侍卫是认得赵溪月的,犹豫片刻,匆忙进去禀告。
王府内。
黎玄山倚在红木椅上,望着夏清雪抚琴弹奏的模样,眸中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