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薄夜受伤了,游离还真挺想继续看看,她教官那无奈的样子。
游离说的那话,薄夜也没生气。
而是捏了捏她的耳垂,“不疼,没事,别气。”
简单的几个字,薄夜说的尽量让自己气息平稳。
这样的贯穿伤怎么可能不疼!
“我特么的真想给你一拳。”游离不是说气话,是真想动手。
听游离要揍他三叔,箫忘赶紧对着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让她别乱说话。
“嘘……”
箫忘很喜欢做这个,而且做起来也很帅。
八岁的箫忘不知道什么是帅,他只知道闭嘴就是最乖的。
游离冲着她哥眨了下眼睛,一个很调皮的安抚动作。
箫忘也学着游离的动作,向她眨了下眼。
白晚呼出一口气,总算是处理完她老大的伤口了。
感觉腰都直不起来了,但是立马换了一副新的工具。
“薄爷,坐!”白晚就是想要把两人分开。
毕竟她和薄爷不熟,处理伤口肯定要靠近。
要是她老大再来个亲嘴解疼,可能就得有医疗事故了。
薄夜起身,下了床,坐在了椅子上。
对白晚说了句,“辛苦了。”
白晚确实辛苦,一直在处理伤口。
但不善于交际的她,只是点点头。
游离也是坐不住了,又躺回到床|上,看着天天花板,疼的蹙眉。
但还语气淡然的开了口,“不用给他打麻药,反正他也不疼。”
“听你老大的。”薄夜的一句话,尽是宠溺。
箫刻直接说了句,“别听他俩的,打麻药。”
薄夜可能还不太了解,他家游离这些手下,是有多听她的话。
说不打麻药,可能就真不给他打了。
箫刻看薄夜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傻子。
薄夜觉得颇为无奈,也觉得箫刻是不懂这小情小趣。
游离怎么可能会,真舍得让他不打麻药!
这要是让别人来判断,可能真不太好说。
薄夜和箫刻到底是谁更了解游离了。
薄夜虽然是贯穿伤,但处理起来,比游离的血窟窿好处理一些。
处理完,白晚本想坐在椅子上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