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算什么,比起霍氏投钱做的慈善项目,他这点钱小巫见大巫,要不是霍氏是主办方不参与,桂冠是谁还说不定。
晚宴结束后,霍庭洲带着时栎安回家。
时栎安今晚有些累,从回来就没精打采,在车上更是倒头就睡着了,还是霍庭洲抱他上楼的。
霍庭洲见时栎安很累,便用卸妆湿巾帮他卸了妆,妆不厚,很简单就弄好了,再用温水帮他擦了一下身体,给他换了睡衣,便去洗漱。
霍庭洲是半夜被时栎安吵醒的,醒来见到的场景便是时栎安坐在他腰上趴在他怀里,还时不时乱蹭。
霍庭洲呼吸一窒,拉住时栎安胡乱作妖的手,低沉的嗓音说道,“栎安,别闹。”
时栎安没有理他,挣扎着在他身上蹭,他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就是感觉浑身难受,脑子昏昏到,就是想靠近霍庭洲。
可霍庭洲不让他碰,还抓着他的手。
霍庭洲伸另一只手制止时栎安的动作,另一只手去开床头的灯,灯亮那一刻,他才看清时栎安的脸,红润血色,眼睛因为不满而泛红,不太正常。
难道是易感期来了?
自从搬到这,霍庭洲就在家常备着抑制剂了,他揽过时栎安的要起身,因为常年锻炼,抱起时栎安轻而易举,时栎安只觉得天花板晃动,立刻就稳稳当当落在霍庭洲怀里。
时栎安小声埋怨,“霍庭洲,信息素。”
他现在难受的很,就想要霍庭洲的信息素,伸手揽过霍庭洲的脖颈,拼命凑过去,可是太淡了,时栎安不悦。
嗷呜一口。
霍庭洲闷哼一声,去掐时栎安双颊,时栎安这才放开。
时栎安不舒服,脑子也浑,使了些力气,咬的颇深,松开的时候还有一丝血迹。
时栎安被窝着脸,不悦地发出呜呜声。
这几步路,时栎安不停地使小动作,终于到了客厅,霍庭洲将时栎安放在沙发上,可霍庭洲根本没释放信息素,本就很淡,要挨得近才能闻到,时栎安更舍不得让他离开。
一把手抱住霍庭洲的大腿不放,脸颊还时不时蹭蹭,颇有些讨好的架势。
“栎安,松手。”
时栎安不悦哼了一声,不理霍庭洲。
“圆圆,听话。”
时栎安脑子混沌,也不知道霍庭洲喊的什么称呼,就听见了“松手”和“听话”两个词,脾气就上来了,又想要故技重施去咬霍庭洲。
霍庭洲先一步发现,托住他下巴,制止了时栎安下一步动作。
没办法,还是释放了安抚性信息素,时栎安这才听话了一些,可霍庭洲一起势走他就瘪着嘴一副要哭模样。
霍庭洲只好抱起他去拿医药箱。
拿了两片抑制药物,一片他先吞下,另一片给了时栎安。
时栎安到信息素对他会有影响,刚刚被时栎安折腾醒来有一部分就是他起来反应,但是霍庭洲向来身体素质很好,在这种状态下,短时期也能保持清醒,长时间的话就难说,所以他自己也吃了一颗。
抑制剂不仅对易感期的Alpha有用,也对受信息素刺激的Alpha有帮助。
吃完药之后,霍庭洲将时栎安抱回了床上,然后拿他的手机给齐良请了三天假,同时也拿了自己的给林秘书编辑了一条长短信,交待了这三天工作。
易感期大概三天,时栎安不宜工作,他作为伴侣也应当陪着他,虽然他不能像omega那样完全安抚他的情绪,但是信息素匹配度高也有些作用。
吃完药没多久药效就发挥了,时栎安现在清醒着,但是他不满霍庭洲发消息那么久,凑上去吻他,可没有力气,只能吻到霍庭洲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