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要我不使用内力贯穿腿部上的经脉,就不会有原来那种爆炸性的效果了。”王烈脸上扬起一片喜悦,他终于是收起了手中的书,重新放进了自己的怀中。有了这本《影遁》,王烈轻功上的烦恼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如果不用内力灌注双腿,仅依靠身体能力来施展轻功倒不是不可以,这样时间长了身体负荷必然会增大。使用内力也会相当程度增加轻功的威力,这样也会更省力一些。”王烈还在一边抱着双肘思考着。
刚刚王烈让开的那个佝偻的老人慢慢停了下来,站在路边,左手依然撑着拐杖,用右手捏成拳头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双膝,仿佛已经走累了似的。
此时这条河阳县外的官道上响起了一阵马蹄声,休息的老人听到马蹄声显然有些慌乱,他连忙想直一直自己的背,可这不直还好,一直好像是闪着了腰,他的右手一下扶住了自己的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汗水跟着就像雨水般从老人的脸上留下,汗水经过了他脸上岁月留下的沟壑。
王烈关注地不是老人脸上的皱纹,现在老人脸上的痛苦表情他是一清二楚,官道并不宽,可听远处的马蹄声的密集度,应该有四匹马以上,而且来人还没有丝毫减速的样子。如果这样下去,老人被健壮的马匹一撞只有死路一条。
王烈并没有见死不救,他轻轻一跳就来到了老人面前,左手往他手臂上一环,轻轻地就抱着老人落到了刚才他所站的水坑边,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抵住老人的腰部,一股淡淡的内力就向老人输送过去。
老人得到王烈内力的滋润,只觉原本疼痛不止的腰部一下子暖和起来,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他的腰就不疼了,甚至连刚刚有些酸痛的双膝也不痛了。
老人正想对王烈说一声‘谢谢’,可话还没出口,这马蹄声就已经到了耳边并且还在王烈和老人面前停了下来。
一共五匹高头大马,马背上的人裹在斗篷里看不清楚样子,为首之人待胯下之马停下以后,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打了开来,然后一会看看手中的纸,一会看了看王烈,根本没有去看那老人,就像他是个空气一般。
这般审时度势一会后,为首之人收起了手中的纸揣进了怀中,右手一挥,一行六人骑着快马又朝前行了,惹得周围的人纷纷让道怒骂,可这一行人根本不予理会,没多久官道上的马蹄声就消失了。
“老伯,我将您送回官道上吧。”王烈轻轻拍了拍还有些回不过神的老人,轻轻一抱就将老人抱上了官道。然后不等老人说一声,他人已经几个闪烁消失在了他的视线当中。
隔了好一会,这佝偻的老人才缓缓说道:“真是个好小伙啊。。。”说完他又慢慢地在官道上走了起来。摇了摇头,将那背着暗金色大弓的长着一脸络腮胡的小伙影子从自己脑中驱散掉,没办法,还得回家了,要不家里那老太婆又得念叨自己啦。
王烈自离开老人后又慢慢在官道上行起路来,看方向还和那群骑马之人是一个方向。
“还好出了赵府就剪了一点马尾将自己化妆成了这个样子,要不肯定能被刚才那群人给认了出来。”王烈本就不是一个嗜杀之人,原本他就没打算杀赵凌天,何况赵凌天也不可能对他还够得上什么威胁,只不过他拿了别人的‘秘藏’,看到过他样子的赵凌天一定会找人来寻他。
只是简单的一个变装,将‘风啸’上的弓套去了下来,再穿戴上蓑衣、斗笠,王烈是完全变了个样子,任凭那赵凌天站在王烈面前也认不出自己。但要是王烈知道这赵凌天算是害死自己亲娘的‘凶手’之一,估计又会另作他想了吧。
王烈变装后就肆无忌惮地在官道上走着,当听到马蹄声时王烈就已经提高了警惕。救下那老人也有他的用意,在外人看来,会以为这就是个爷孙俩,当然王烈也实在不忍这个老人就这样被活活撞死。当看到骑马之人停在了他们的面前,王烈虽没看到他们就是赵家之人,可他一感知,就发现裹在斗篷下的都是一副副锃亮的铠甲,左胸上一个红红的‘赵’字在他的感知下是一清二楚,所以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王烈并没有将弓套重新套在‘风啸’上,到了他如今这个实力,已经很难在发生原来有人抢他武器这种问题了。弓套王烈并没有丢,就将弓套套在了自己的双臂上,自己的双臂也不必弓身粗多少,套在手上就像一双护臂一样。正好他们委托欧冶子打造的金鳞内甲没有袖子,这弓套防御还行,勉强能挡住一些攻击的。而且袖子一放,外人根本看不到王烈的双臂上套着一双护臂。
一想到金鳞内甲王烈就不可遏止的想起了自己的大哥罗炳鹿,他们自西凉城中找了欧冶子打造金鳞甲之后就去了北突国,而且也没有跟欧冶子约定取内甲的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哥还好不好,还记不记得那委托欧冶子打造的内甲。
王烈一甩头,将这些想法驱逐出自己的脑中,把袖子扎好后,王烈蓑衣一披,再次的上路了。他现在只有尽快地打探到关于自己父亲的消息,这样才能更快地与罗炳鹿再次碰面。
不知为何,明明如意情报厅是王烈的最佳选择,但他始终不想再去那里,这是他的一种直觉,偏偏他又特别信这一种直觉。
第66章 冲经脉
辽国地处玄武大陆的西南方,这里四季如春,地貌多变。玄武大陆除了魏王朝人口最为众多而外就属辽国的人口居高不下了,而且这个国家不问你的出处,只要缴纳足够的金钱就可以加入辽国的国籍,导致这个国家虽然富饶,但是有些乱。并不是说治安乱,而是人有点杂,来自天南地北的都有。
王烈漫步在宽敞的官道上,虽然已直初夏,可从树荫下走过仍能感觉到一片凉爽。王烈并没有发现,觉得凉爽的就他一人,旁边的很多行人那汗已经浸湿了他们的前胸后背。
不过还好,当王烈走到一家卖茶的凉棚时,他终于发现只有自己不觉得热的事实。话说自实力大增以来,周遭环境的冷热对他来说都构不成任何问题了。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只需要一件灰色的麻布衣,就够了。
来到凉棚王烈叫了一碗茶就坐了下来,周围有农民有商人有武者,这些在王烈的感知中都一清二楚。以王烈如今的实力,即使不刻意去听别人的对话,他也能将别人的对话给听个十之八九。
“诶,你知道吗,听说河阳县的赵家被一个年轻的高手洗劫了。”
“什么?就是那个在河阳县能够只手遮天的赵家吗?那个赵家不是高手云集吗?怎么会被人洗劫了?”
“不知道啊,只知道赵家在黑白两道都在悬赏这位高手。听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