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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信使走后,卢植才呼出了一口气,一边转身一边说道:
“伯喈!你刚才是怎么了?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你都能说……”
等到卢植彻底看向蔡邕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卢植不由一愣。
只见蔡邕满目通红,直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信件,脸上的笑容十分苦涩。
“怎么了伯喈!”
卢植轻轻拍了拍蔡邕的肩膀,出声询问道。
蔡邕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自言自语地说道:
“汉家如此……未来难料!”
“到底怎么了?伯喈!”
“你自己看吧!”
蔡邕将手中信件递给了卢植,卢植很快便将信中的内容看完。
不过卢植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
“伯喈是不想让令嫒嫁给殿下!”
“这点都是另外的!若是琰儿同意,我也不会说什么。只是现在这并州北部和凉州两地事态如此紧急,陛下竟然还有心思给殿下纳妃纳后,实在是让心心寒!”
卢植听完,陷入了沉思之中,嘴里轻声叨唠着:
“或许……陛下是看出来了什么也不一定……不过陛下也应该是没有看出来才对……不然殿下那边……”
“子干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殿下的婚事,我还是劝你去问问令嫒的意见,至于北方四郡的事情,容我在想想!”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实在不行,我便亲率五万冀州兵北上,我就不信,这些大汉的黄巾兵能眼睁睁看着异族在我大汉的境内为非作歹不成?”
卢植和蔡邕在蔡府的大堂内商议着事情,却没察觉到,堂门之外,一个身影正端着茶具,靠在墙壁侧。
刚才卢植和蔡邕说的话,已经原原本本地落到了此人的耳朵里。
三日后,上党,甄府。
“殿下!果然不出您的所料,我等离开洛阳之时,的确受到了不少刁难,若不是拿出陛下的手谕,那袁术非要在我们这里扒一层皮不可!”
“你遇到叉车将军了?”
“叉车……将军?”
“就是袁术!”
甄逸听到刘寂对袁术的称呼,一时间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去追问,继续顺着刚才的话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