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韫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关心起榻上之人。见到清河并没回应自己,倒是觉得有些失落。
此时的清河,正处于梦境中。
清河站在高台之上;跟前的之人,是沈意玄。
梦中,沈意玄在不断地逼问清河:"清河,你到底是爱我多些,还是自由。"
清河不愿面对这个问题;只是一直在摇头。
不知为何,沈意玄好似看出了清河的软肋,径直夺过她怀里的孩子。
沈意玄怀里抱着孩子,并试图想要以此来作赌注。赌她是爱自由多些,还是爱孩子与他多一些。
"那么,我跟孩子呢?"
"阿玄,求求你不要逼我。"清河心里堵得慌;却又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沈意玄,眼前之人,都是她心里最重要的,实在是没办法选择。
清河的话,非但没有让沈意玄放下执念,更是变本加厉了。
沈意玄一把将孩子举起至自己头顶之上;一边还不忘记威胁清河道。
"阿玄。。。。"
"不要逼我。"榻上之人不停地喃道。
眼看着沈意玄就要将孩子摔在地上,激起了清河母爱,她想用尽一切办法救孩子。
深陷梦中的清河,忽然抓住了谢知韫的手,就像似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不停地喃着:"救救我的孩子。。。。。。"
谢知韫被清河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不敢惊动榻上之人,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城中,戒备森严,时常有守卫巡逻。
嬷嬷与陆护院方踏入城里;便与几名守卫擦肩而过,二人险些就要被几名守卫的坐骑给碰上。
"嬷嬷,小心。"
亏得陆护院有所察觉,这才拉了一把嬷嬷。
"多谢。"嬷嬷客气道。
嬷嬷惦记着此行的目的,便也不敢多作耽误,便催促着护院快些去杏林堂请大夫。
二人准备动身时,方才那几名守卫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
他们将手中的告示,张贴在墙上。
自他们几人停在这告示墙上,周遭的百姓都围了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今广而告之,此人乃北冥派来的刺客,前些时日于我揽月馆闹事,北冥蛮子无恶不作,实在罪大恶极,我等定会严惩不贷。"那为首的侍卫转过身来。
继续道:
"大家可都看仔细了。诸位倘若见之,烦请如实相告,贤亲王另有赏金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