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宁哼笑,这个男人天生一副自信傲慢之态。lehukids“现在不想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本王会在你心里的。”他修长的指随意点了下她心口的方向。
“出去吧,早些休息。”君宁摆了摆手。
“臣女告退。”飞澜躬身一拜,而后离开。
飞澜刚刚走出主帐,便听到弱弱的女声从一旁响起。“玉墨,玉墨。”
胧月从一旁帐子走出来,扯住了她手臂。“有事吗?”
“嘘。”胧月用手掌捂住了她嘴巴,贴在她耳侧低喃了声,“小声些,飞澜,我想出去玩儿,你带我去好不好?”
“又出去?”飞澜失笑,捏了下胧月圆圆的脸蛋。
胧月将她扯到一旁,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你知道的,我哥哥来了,他以后只会天天管着我,想出去比登天还难,玉墨,求求你带我出去好不好?”
“如果我不答应呢?”飞澜美眸微眯,唇角却含着笑。
胧月双手叉腰,眸中一闪狡黠,“如果你敢不带我出去,我就把你不是玉墨的事告诉我哥,看他不把你当做奸细抓起来。”
飞澜笑,随口丢下句,“那你去吧,太子殿下就在帐内。”她说罢,转身向外走去,却被胧月再次拉住了手臂。
胧月耷拉着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撒娇的摇晃着飞澜的手臂,“我错了还不行,你就带我出去吧,飞澜,你最疼胧月了……”
飞澜无奈的笑,真是拿她没办法,这样一双纯净的眼睛,根本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真的希望胧月可以永远天真单纯下去。“还不去换衣服,等天黑就哪里也去不了了。”
“飞澜,还是你最好。”胧月欢天喜地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刚推开屋门,就见到沈浪气定神闲的坐在桌案旁。
“跑去哪儿了?”沈浪淡声询问。
“我去哪儿要你管!”胧月反唇相讥,又凶巴巴道,“谁让你呆在我屋子里的,男女授受不亲,还不出去。”
沈浪剑眉几乎拧在一处,似乎有些恼了,他突然起身来到她面前,手掌托住她小小的下巴,胧月被迫仰头,他黑着的一张脸,和男子沉重的气息,让她莫名的畏惧。“你,你要干嘛?”
他只是专注的看着她,那双如小鹿般的眸子,浮动着怯生生的光芒。他心口一软,放开她,低声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这句话,你应该早些告诉我。”
沈浪的性子从小就冷,他不喜欢与人接触,他做什么都是独立独行的,习惯了,也没觉得寂寞。从没有人敢招惹他,当然,胧月是个意外。年幼的时候,她总喜欢缠着他,那时候他觉得她吵,觉得她烦,却不知从何时开始,习惯了她的吵闹,习惯了她的纠缠,习惯了有她的日子。
若是她早些对他说: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会让自己陷进去呢。
记得,十岁那一年,他独自坐在园中,在宣纸上画下了胧月与自己,正巧,景帝陪沈贵妃回门,由此经过。沈妃笑的道,“我们浪儿和胧月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景帝朗笑,对他说,“沈浪,好好读书习武,等你长大了,拿着这张画来向朕提亲。”
他知道君无戏言,在很多年前,景帝默许了他们的婚事,在他心中,胧月是他的,一直都是。
“你休息吧,我走了。”沈浪轻叹着,转身向外走去。
胧月看着他的背影,他周身散发的淡淡孤冷与落寞,让她莫名的难受。“沈浪。”她突然上前扯住他衣角。
“还有事?”他回头,温声询问。
胧月低着头,死死的抓着他衣角,就是不说话。而正是此时,飞澜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胧月,还没换好衣服吗?再不出发天就要黑了哦。”
“你还要出去?”沈浪一把抓住她手腕。
“痛,痛!”胧月眉心几乎都拧在了一处。
沈浪一慌,放开了她的手,却被胧月反缠住了手臂,“我想去越关城转转,你陪着我,好不好?”
沈浪凝了她半响,那一张如花的小脸上挂着恳求的神情,唇角含着嘻嘻的笑。“去换衣服吧。”
“嗯。”胧月重重的点头,笑靥在脸上如花般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