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我一下子有点清醒样子,因为人做出发泄之后,他的脑子不会再那么发胀了,起码能清醒一点,因为他的仇恨啊、情绪啊都得到宣泄,一刹那间会清醒一些,那一刻刀哥我也是这感觉,我觉得坏了,我把书生杀了,是的,刀哥我这一猛磕下去,我脑袋已经磕的晕乎乎的,何况书生。
因为平常人不可能拿后脑门训练铁头功,都是前脑门啊,前面都有很大杀伤力,因为头脑骨他硬啊,你就是用板砖砸他都没事,就是没训练过人都没事。的、没看电视上演的,一打架拿着空酒瓶子直接对准脑门就砸一下,把人打晕了,但不会死,就是那么个道理,你就是再砸一下,就平常一般人那力气,还真把人砸不死,所以,打架碰到劫匪时候,大家直接拿起板砖或者酒瓶子上去就拍丫的,往脑门上拍,没事,死不了,但是千万不敢拿装满酒的瓶子,那重量太大了,真会出人命的,这里就不给大家教了。
当然了还有个别兄弟劲头太大就算了,天下没绝对的事,什么东西都有个量,你就是让我们队里的格斗教官用空手往脑门上砸一下都会把人砸歇菜。一般情况下,尽管砸就是了,记住,刀哥我说的脑袋瓜,不是后脑,砸了后脑,百分百会挂的,不挂也是植物人了,生命很可贵的,不要一时冲动造成后悔哦,就是坏人也有执法机关来审判,千万不要自己出手把人家整歇菜。我感觉我是不是又扯到一边去了。
我脑袋稍微一清醒,就有点慌乱,以我的感觉,感觉刀哥我肯定杀人了,稍微有点清醒一下子脑袋又凌乱了,那种对这个破大队的仇恨一下子去掉一小半了,尽管自己兄弟没了,可我自己也把人家教官干掉了。心里一下就乱了,毕竟我杀人了,对我来说那是不可想象的是,第一次杀人啊,再怎么勇敢,怎么二货,再怎么严厉训练,还有什么魔鬼“”练蛋”,可第一杀人了,不说害怕那他么骗人的,我刚准备摸下书生有没有气,却突然发现从防暴坑不远处角落里闪出两个人来,直接奔我就来了,我擦,这里面还藏着人啊,看来他们是很放心书生和我单练,没想到书生不注意被我干掉了。然后立刻出来了。
那两个人看到躺在地上书生,就那眼神真能把刀哥我杀了,看着书生那软绵绵躺在地上,后脑勺流血的样子,两个人就眼红了,一个去管书生,进行护理救援,另个就扑上来了,直接就对我一脚,刀哥我有点内疚,没躲闪,于是那家伙一下子就把刀哥我就踹翻了,然后上来就踩,我一滚躲过去了,因为我必须躲,他那样子太凶悍了,不躲的话我看会把刀哥我一脚躲成粉碎性骨折。
我刚要说对不起,因为我战友哥毕竟是选拔中挂了,这是人家的规则,我们是可以放弃的,没人强迫我们来这里,是我们自愿的,可我杀了人家书生这就是不对了,这是犯罪。
是的,尽管知道他们大队在理,他们大队没什么大错,可刀哥真的太在意战友哥了,一路走来,老部队只剩下我和他了,他要走了,我不知道还又什么脸面和勇气能继续下去,我们一起欢乐苦笑2年了,眼看着他没了,加上刀哥我这个二货,不发凶是不可能的。再加上把书生干掉了,“仇”也报了,火气也消一些,心里真的有点后悔,自己太冲动了,想着让人家揍一顿算了,可看那架势哪里是揍我了事啊,简直是想把我撕碎了,招招都是奔着我要命处去的,尤其是当那家伙一脚踢在刀哥下颚处,刀哥我当时就鲜血四溅啊,一下子把我踢了个四脚朝天,我要是没往后稍微退一步,那家伙绝对用靴子头踢到我咽喉上,把我踢死了。
被他踢中下颚,我在空中往下倒的那一刻,刀哥我的愤怒就起来了,道歉?道个你大-爷的歉,刚有点内疚感一下子没了,妈的,狗-日的大队仗势欺人,没一个好东西,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我重重倒地那一刹那间,一个就地盘旋站了起来,同时向左侧移动一步,再次躲开他的攻击,然后就扑了上去,给你们道歉个锤子,还我的战友哥来,刀哥我的怒火一下子又升起来了,于是就和这个家伙开练了,可家伙明显不像书生对我留手,这家伙纯粹是全力攻击我,我哪里是他对手,几招下来,刀哥我就满脸是血全身几处遭到攻击,尤其那家伙柔韧性太好,一个劈腿斜挂直接砸我肩膀捎带斜勾脑袋,那靴子下边是钢板,把刀哥我的耳朵一下子就撕扯了半边。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眼前无数星星,这就是体力透支和大脑缺氧缺血的景象。
我根本不是他对手,我们这边开打,那边一个劲的叫“王队,王哥,醒醒,一边给包扎,救护,至于人工呼吸没呼吸刀哥我没注意,可那声音更是刺激到了和我对练的这个家伙,他大吼一声,对着已经没战斗力的我发起了冲锋。他发起冲锋了,可刀哥我没力气了,刚和书生一战我已经耗的差不多了,再和着家伙一开打,我几乎是透支了,被打没人样子了,但是这个时候刀哥我火也早上来了,他发起冲锋,我也大吼一声扑了上去,两个胳膊腿硬碰硬,砰砰砰的之声,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了,只因为愤怒了,可那家伙每次力道太大,总冲击的我站不稳,然后总是能找到空隙踹到我身上,要不是平常我那么狠的操练自己,我真怀疑我早肋骨胸骨全部骨折了。又一次不注意,被他一脚揣在面门上,这一下鼻子骨折了,刀哥我一甩头,血哗啦啦就就是一条抛物线,还甩了那家伙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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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要死了,我绝对会被这家伙打死,就在这一刻,刀哥感觉身体里有一种东西在膨胀,那一种莫名的火烧的愤怒,这种愤怒让我感觉我在聚集爆发力,又像刚才和书生干架时候,我好像在战场一样,面对的是日本鬼子,这一刻我脑子一片空明,真的,那一刹那,我感觉我要击败这个对手唯一能做的就是同归于尽,我再怎么打都不打不过,因为我看到他身上挂着手榴弹,从样子判断来应该是实弹,反正今天战友哥也挂了,加上这孙子还要打死我,妈的,要死一起死,当刀哥一仰头鼻子鲜血直流几乎喷到上面再从脑袋流下来遮住双眼的时候,那家伙对我又一次发起了攻击。
可这一刻刀哥我脑子是一片空明,我很清楚我要做什么,我忍着疼痛,再一次重挨了他重一脚揣在我腿上,也许我腿折了,但是我不在意,在擦身而过那一刻,我从他身上扣掉一颗手榴弹,直接就拿手里了,然后一侧身就把手里的手榴弹给扬起来了,那家伙一下子就愣住了,从他紧张的样子,我知道肯定是实弹了,大吼让我放下。
可这个时候刀哥我早被愤怒占据了,放下?开玩笑,放下了老子就被你打死了,还是咱们一起死吧,直接上去就拉环,那家伙一看那还得了,直接上来就夺,可这个时候主动权在我手里,他就是再能打,也有劣势,但是他动作太快,这个又不是触发式雷,就是拉了环还有时间,他一边攻击一边抢,争取让我手忙脚乱,不能拉雷环,一边大吼:“狗-日的孬兵,给我放下。”他骂我也还骂;“狗-日的,老子死了也带着你去死,炸死你们这破大队。”两个人就继续砰砰的干架。
我们这边在打,那边在喊王队喊醒醒,不知道是我拿手榴弹刺激了和我对练的孙子,还是那边的喊声刺激了这家伙,我们两个再一次接触,他的手碰到手榴弹,而我手也这个时候也碰到了环。刀哥我嘴里大喊一声:“我炸死你们这个破大队。”而这个时候那个家伙反应真是出之意料之外,我喊完就要拉的时候,那家伙大吼一声:“死就死,就你敢死?老子早活够本了”喊的是一脸决然。并同时身体交错,侧身挡在书生和另一个家伙的前面。他说的是那么自然,根本把死不当回事,而且把我用力往后推,尽量让我们两个距离远离王书生他们,并用自己身体护住了弹片一旦爆炸飞向书生的方向。
那一刻,刀哥我震骇了,我有点后悔了,尽管我很愤怒,尽管我已经红了眼,可我这一刻我从那位兄弟眼里看出了那种对死亡的淡然,那种根本就不屑于别人威胁的那种决然,在他眼里死亡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只是一种习惯,他早不当自己活着了;并从他的动作里看出来了,他对书生和他的战友是多么在意,也许书生在他眼里就是他的神,我冒犯了他的神,他才这么对我,就像我战友哥在我心中,那就是亲兄弟,他的失去就是触动了我逆鳞。
他用身体挡住了炸弹爆破后弹片冲击到书生那个方向。刀哥我见过猛人,可面对笑看死亡的人,这是第一次,而且从那个兄弟眼里,看到睥睨天下那种风采,那种傲视群雄那种气概,他根本不在乎生死,他根本没有死的概念,从他那种看我眼神,我看出来对我的一种鄙视,他在微笑,也在嘲笑,也许只是在自嘲,他自嘲自己没死在自己应有的岗位上,只是死在我这个垃圾手里,一切都是几秒的时间,可刀哥我脑子就像高速旋转的电脑,想到了好多,好多,那一刹那,我被眼前这个一脸决然家伙震撼了。如果没有老战友的伤亡,我绝对会低头认错,哪怕他把我已经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可到了这个时候,尽管我有点后悔,可到了这个时候动作已经不是控制了,早已经被揍快晕菜的我已经出离了愤怒,刀哥我动手了拉了环,三秒或者五秒后,我们将一起成为肉块,肢体分离,两个人手握着炸弹,他一脸决然,我一脸悲壮,从刀哥我拉开环那一刻,我相信我们两个脑子里都在闪烁自己一生的画面同时还在心里数着人生最后几个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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