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里出入很方便,而且咱们和那边关系相对较好,可也不能乱了规矩啊,尤其可能碰上自己武警巡逻队,别误伤了。反正这里天气炎热,常常下雨,而且是一般早晨天气晴朗,午前炎热炎炎,午后噼里啪啦下雨了,眼看着黑了,就停了,还真有规律性,沼泽湖泊到处是。
带上该自己所给的装备,我们这个假想敌出发了,跑吧,等我们走了3个钟头后,西北那边的兄弟出发了,就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丛林追踪与反追踪开始了,血色也慢慢的降临到我们的头上了。
废话刀哥我这里就不多说了,至于怎么对抗我就不说了,讲这些太扯淡,大家也看不太懂,绕过那些军事术语吧,说多了说我啰嗦,总之是在丛林里你追我赶,好不热闹,我潜伏,你摸稍,你来我往,兄弟们之间是互有胜负。尤其追踪一方他们设备太猛,直升机加卫星用,夜晚丛林里我们就被狙了几个。
结果当然是我们被抓住的多些。不过兄弟们都是二货的牛人啊,输了就输了,不存在什么问题,下次赢回来就是了,不过呢,都是喜欢玩拳脚的,尤其双方都二,输是输了,扔下枪,难免走两招,鼻青脸肿的亲热亲热。当然了,只要在丛林里,饿不着,体力好,什么吃的都找得到,那吃的比谁都香,野战口粮都成了配菜。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时髦话:野味它不香吗?嘿嘿!
由于刀哥我脑子爱发烧,记性差了点,一兴起把大脑袋们早叮嘱的话忘记了一点点,好像是带着一个小组越---境了,又好像没有,实在记不清了,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和大刘、狼兄弟在一小组,和其他小组互相成之字型前进。猛然发现前面有点不对劲,有情况,前面发现一组人,怎么这么多人,当时就感觉怪怪的,因为因为咱们中国的军爷没那么个布置法,管他呢,不管是谁,也不怕,当时大概率刀哥我认为还是和我们对抗的部队。
那好,你们不是追踪我们呢,这回也让你们尝尝我们包围,我和大刘悄悄的摸了上去,晚上肉眼互相看不见清楚,我知道友军大队里有热成像仪,能看得见我们,于是尽量用丛林里积水浸湿我们衣服和身体,用泥巴糊在身上降低温度,但我走了这么近也没被发现,我心里想,难道是闹鬼不成,这情况不对,弄不好有意外情况。
当时刀哥我就想,说不定是那边想给我们设套呢,这只是个诱饵,那行,刀哥我就来个声东击西,让大他们几个小组刘先往一边撤出去去,顺便侦查其他方位的情况,并搜索警戒周围一下,如果对方大意了,我可以顺利抓俘,如果是他们设套,我自己“牺牲”我自己,让大刘和狼他们来包饺子,来一个反包,那就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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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怪就怪在刀哥我有点大意了,这次我做的是尖兵,刀哥我前面已经讲过,平常大部队演习,那是划了界限的,演习区域是不让进非军事人员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大部分是规划好的,而对我们这群天作老大我们是老二的二货呢,上面的脑袋们有点信心十足,地图一指,刀山火海你们跳吧,死活不论的。用老大们的话就是:野战生存演习都能挂,进大队有什么意义啊,反正死亡名额那是有的。
现在回想刀哥心里都痛,是的,当时我思考的确简单了,也就是说太大意了,思想麻痹了,刀哥我摸了上去,想抓俘虏一个,得嘞,很容易就俘虏一个,抓是抓到了,当时我就纳闷了,怎么对面暗虎兄弟们不行了怎么地,饿的?这么轻易让我抓了?你们也太大意了吧?这么容易被我抓俘了,不管怎样我成功了,可能是喜悦冲晕了我的头脑,就没再深入思考这个疑点,于是刀哥我犯了人生中一大错。
我知道俘虏他是不会说话的,按演习规则他不能讲话的,再怎么二,最低规则还是要遵守,不然成了泼妇打架了,还怎么分输赢,刀哥我知道按照咱们中国军爷的素质,就是当了俘虏我也问不出情况的,也就没问,考虑都是兄弟,所以也没用袜子堵住他的嘴,只要你讲规矩就行。谁知道,我刚把这小子嘴松开,这小子鬼哭似的喊了起来。“妈的”我骂了声,“你这个混蛋”。还没骂完,不远那边的就炸锅了,砰砰的枪就响起来了,这一响不要紧,可把刀哥我整出一身冷汗来。
当时不止是我,估计我的那帮兄弟们都一样,估计都浑身一激灵,说不紧张那他--娘的是绝对骗人的,为什么,因为从枪声我们分辨的出来,是他大爷的是实弹啊,不是演习用的,我当时就想,上面的脑袋们脑子进水了,实弹啊,还是外国的Ak,还夹杂着M16,还有56冲啊,真拿我们的命整呢,不过在不到三秒的时间我们都反应过来了,这一伙人肯定不是对抗友军,有情况,要么毒贩子,要么外国的一群混账在做什么勾当。
我暗道一声:不好,我们这次弄不好就玩大了啊,一不注意说不定阴沟里要翻船了,一群拿着演习弹的碰到实弹的了,弄不好对方还有重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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