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发现他的意思是只选两人,排在最前面的叫金阿曼,她是寡妇要养一家老小,只能拼一把,想着有牢头他们在,牢里的男人不敢太过分。
她胆战心惊走进牢房,向男人行礼赔笑脸,“大哥们,我上有老下有小,求你们大发善心把令牌给我吧!”
男人们听了嚣张得哈哈大笑,知外面的大人都在看戏,其中长着满脸胡须的男人道:“给你可以!不过你得先帮帮我们才行!”
“大哥,你把令牌给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金阿曼听出他们话中的意味,只装着不懂想糊弄过去。
胡须男正色道:“可怜的妹子,这样为了考试让大人满意,我把令牌放在身上,你过拿。”
她听了大喜看了一眼外面的马班头和牢头他们,见他们没有说什么,便大着胆子往男人群里走去。
等到胡须男身前,颤抖的手要伸往男人的怀里时,手被男人捏住,后面一个男人搂住了腰,吓得边挣扎边尖叫。
胡须男偷瞄着马班头和计牢头的面色,见他们毫无反应,便越发大着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了,牢里传来妇人衣服撕碎声伴着惨叫声。
“大人,你们这是亲看良家妇女被人凌辱,不怕上面怪罪下来吗?”顾明素终于忍不住了质问道。
马班头看沉沉看眼她,慢悠悠地朝里面喊道:“住手,都给我老实点!”
牢房里的男人们听了不甘愿停止动作,金阿曼衣服残破,双手环抱踉踉跄跄走出牢门。
在场的女子,或同情、鄙视的目光看着她,低声窃窃私语。
顾明素脱下披风过去给她披上,暗自庆幸幸好今天带了披风过来,小心把人扶到一边,见她只是埋头痛哭,一时不知该如何劝,只能退开。
“这个妇人是不自重了才会如此,大家来当女官,同男人们一同做事自重行事!”马班头在一边冷眼看着,一边轻蔑的下了结论。
孟银珠看都不看金阿曼一眼,扬声附和道:“大人说得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的团队的人纷纷跟着拍马班头的话,或嘲讽金阿曼的话。
金阿曼脸色苍白,蹲下来越加抱紧自己,心里不停念着,完了、完了……我以后没脸见人了!
“班头根本没有对囚犯施以警训,好比你养了几条狗没有给它们上铁链栓着,反而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狗的面前才会被咬伤,都是自找的!”顾明素听到他的无耻的话,怒然质问道。
她又指着刚刚赞同班头和嘲讽金阿曼的女人,怒斥道:“你们身为女子对其他女子所受到欺凌反而更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得班头他们的高看,不可能他们只会更看低你们一眼!”
孟银珠她们对顾明素说法,嗤之以鼻,但是有些佩服她竟敢直言反驳班头的话。
顾明素看见她们的反应,叹息长叹一下,便不想对她们说得太多,因为某些观念从小深植于她们的点滴,形成了固有的认知。
“来人,把这个污蔑官差的人给我捉起来!”班头恼羞成怒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