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堂,一个女子坐在桌边有些不可置信问道:“没有看到人?”
恭敬站在下方的婆子见小姐的神情,有些害怕地说道:“小姐,我把进县衙做工的人,都让人去辩认了,都不是!”
“这么好得机会!”小姐喃喃自语,不知是对谁说的,突然她眼睛一眯,难道对方知道这个是陷阱,所以没有来。
一想到此,她不恼羞成怒,一只手用力拍打桌面,站起身来,双眼喷火,“一定要找到他们!那些衙役们真是废物,在县城找了几天,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
她吩咐婆子道:“你跟应捕头说,贼人们在寡妇村附近出现过,定是藏身在附近的山,让他去搜山,再找不到一把火把山给我烧了!我就不信他们不出来。”
听到要烧山,婆子觉得不妥,只能支吾道:“小姐,烧山之事……非同小可,一不小心会可影响太大了!”
小姐听了不以为然,“那座山不着火,要怪只能怪几个贼人害得!”
婆子见小姐一意孤行,自己不敢再劝,只能弯腰退下,她独自一人找应捕头把小姐交待她的话,说了一遍。
“胡闹!杨小姐一闺阁女子有什么权力要我烧山!她想害死我们!”应捕头双目圆睁,心中止不住的怒火,平日让他们做些无伤大雅的事也就罢了,如今为了追捕几个所谓的贼人,竟异想天开这么做。
一旦被朝廷知道是他在追捕人犯不成,竟跑去烧山,恐怕他不被罢免职位,还会人头落地。
他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婆子说:“洪妈妈请回去告诉小姐,说我出差到外地,捉捕强盗去了。”
“这不行,”婆子明白他的意思,知道此事不能做,但又不想真的得罪于县令的千金,只能想远远躲开此事。
“万一,小姐跟大人问起的你的事,那不被揭穿了!”
应捕头笑道:“我只要妈妈,今天没找到我,我这就去找份这样的差,然后找个借口不在衙门,你也理由了推脱了!”
听到他这么说,婆子四处张望,见没有人看见他们,便点头答应下来,两人立即岔开着走了。
为了证明,自己去找过应捕头的,洪婆子到衙门,到处找应捕头的踪迹。
杨小姐等了一天,都没有听到应捕头的动静,便叫人去找他来,不想下人回报,“应捕头,昨天离县去追捕强盗去了,没有在衙门里。”
“什么他竟然走了!”她不置信起身,之前她有事吩咐他,都是有求必应得,如今是怎么回事?
她令人叫人来洪婆子,责问她是怎么回事,洪婆子心里早有准备,她满脸自责捶打着自己的脚。
“小姐,都怪老婆子,年老体弱,昨天跑了几赴找着应捕头没找到,脚痛得不行,只偷懒没再找,想着今天去,请小姐原谅给我,不要打发我出府啊!我会饿死得!。”
杨小姐冷笑道:“你坏了我的大事,还要留在府里,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府去,不许让她拿府里的一分一毫!”
“不要啊!请小姐可怜我!”洪婆子听了连忙瘫下身后,连忙给小姐磕头求饶。
杨小姐听了感到厌烦,挥手让下人把人给拖出去,杨府的下人不禁有些免死狐悲的感觉,只是将洪婆子推到门外,不理会的叫喊声,直接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