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令在小妾房中放松时,有下人来禀报,“小姐回来在二堂,她说有要事与您相商。”
“大小姐真是,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说!”小妾不舍得县令离开,嘴里小声嘟囔着。
杨县令闻言后一怔,立即起身,沉着脸离开,小妾看到不敢出声,恭敬地送他离开。
他来到二堂,见门口有几个眼生的男人局促走一边,一副村民打扮,他眼色不悦了扫了一眼,推门走进去,看向站在二堂中的人。
“你疯了!把这么多人,带到县衙来,”他顺手把门关上后,压低声音怒骂,“你在衙门里做得那些事,我平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越发狂得没边!”
见她依旧没有转身来拜见自己,他气愤地指着她道:“别以为在教中当了坛主就了不起,你靠得不过是我的身份罢了!”
听到他的怒骂,她缓缓地转过身,“原来杨县令早知金轮教在县里的所为!”
“你是谁?胆敢潜入县衙?”杨县令面色不变,但是他却连连后退几步,故作冷静的说道,“你不会以门外区区几人,就想在县衙胡做非为?”
见他如此装模作样,女人摘下兜帽,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他,“有些人看着像个人,内里是畜生。”
杨县令盯着眼前大胆辱骂他的女人,心中推测道,难道她是官服拥有之人?没想到没死还敢上县衙找死。
“来人……”他想叫人来,张开嘴大喊道,不想有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顾明素冷声道:“按我的得办,不然……”
守门差役莫名听到里面,杨县令只喊两个字后就没声了,只好硬着头皮,拱手问道:“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里面静了一会儿后,传来杨县令的声音,“请县丞、主簿和录事等人都请来,与本官一起商议要事!”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请!”差役不作他想,连忙应下,快步离开去请。
听见外面差役离开的脚步,顾明素把杨县令拖到主位,给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按着他的嘴迫使他吞咽下去后,任由他跌坐在椅子上,马上伸手在嘴里抠着。
“别费工夫了,我这种毒药入肚就起效了,发作时生不如死呀!”
顾明素由着他抠,等他抠了一会,把自己弄得干呕不已,才慢慢的说道。
“你想要干什么?”杨县令只得掏出手帕,擦了下嘴角,只能低下眼睑,手帕攥着紧紧得,压着怒气问。
顾明素找了张椅子坐下,没有跟他多说什么,只敷衍地说了一句,“到时就知道了!”
见她如此无视自己,杨县令气得脸色发青,但现在自己受制于她,只能咬牙强忍着。
县衙里所有管事都被差役传话,说杨县令要他们到对二堂,有要事相议,他们一时摸不清头脑,有什么事他们不知道的吗?
他们推门进去后,外面的差役知道大人们要议事,连忙贴心帮着把门关好,自己拉着同僚一起后退几步在外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