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素没想到自己小心顾虑想要帮的人,竟会有如此愤恨表情来对自己,好像自己杀了她全家似的!
她只疑惑一会就想通了,原来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想着不禁苦笑道:“你说我害你什么,你该不会和厉兰合谋要害我,好能拿到令牌!”
厉兰被说中了,身体不禁一僵,恼羞成怒道:“你少血口喷人,我们不过是揭露事实罢!”
“是你想要争得女狱卒的位置,而害了我,不然怎么会一开始我被捉住时救我,后面还虚情假意的帮我。”金阿曼越说越气恼,声音开始斯底的吼叫起来,但是翻来覆去没有实证来。
顾明素平淡道:“如按厉兰所说下药,首先当时站在牢门最前的马班头和计牢头有嫌疑,还有就是金阿曼,而我是排后在最后一位,请问当时我怎么下药?”
“谁知你会不会隔着那么远下药!”厉兰不服气强行辩着。
金阿曼意识到这样是踩不下顾明素拿不到令牌的,思考了一下咬牙道:“是你当时曾给我一包药粉,说能够顺利通过考试!”
陈府丞对着顾明素厉声喝问,“她说的可是实情?现在有两人作证来指责于你,别想狡辩!”
“我是什么时候给你药粉,我如何会知道考试考什么?”顾明素冷静反问道。
金阿曼低头冷静道:“是在大家都牢房的囚犯吓得抱成一起时趁机给的,我当时傻傻的相信,结果被许多人看到我的惨样,都吓跑了,让你不费力的拿到令牌!”
“顾明素会使药粉,可是众人都看到了!”厉兰笑得有些得意道,她认为现在罪名已经压实住了,顾明素绝无翻身的可能。
齐丰对厉兰和金阿曼冷笑道:“办案从来不是凭嘴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然天下就乱套了!”
他早就看出她们故意攀扯顾明素,不能让她们话越来越圆的过去,便出言阻止。
“她们的话都有凭有据的,都可以当人证!”陈府丞却咬定她们的在是可信,今天的事绝不能闹出去,不然京兆府的名誉将要受损。
正在僵持间,传来一句话,“大人,我愿作证!”众人随着声音望去,是孟银珠慢慢走到出来。
马班头见此心喜,想到她之前曾带头帮着顾明素她们几人,现在一定是又来帮自己的。
厉兰和金阿曼她们一喜,都觉得孟银珠出来肯定是为她们作证,毕竟现在她们是和马班头同一立场。
陈府丞脸带微笑,右手轻抚下巴的胡须和气道:“之前不出来是顾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
这姑娘定是站在考中那堆人里,见事情有些僵持,特地出来解决的,真是知进退的机灵人。
孟银珠见如此和气,便鼓起勇气说道:“大人,我从一开始就替马班头帮留下事,后面我一直双眼不错的盯着顾明素,没有发现她和金阿曼有交谈递东西!”
她此话一出,除了顾明素和齐丰外,在场的众人都用惊愕眼神看着她,陈府丞惊得把自己心爱的胡须给扯些几要根来。
齐丰这时轻笑着对陈府丞道:“大人,我们自己过去察看一下,再去请仵作过来验证,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