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犹豫时,计牢头已经在说情了,“大人,无论如何马班头都是为衙门的好,请大人饶了他这一次吧!”
其他人见狱卒们见牢头开口求情,也跟着一起为马班头求情。
厉兰见众人在为马班头求情,且府丞大人表情开始松动几分,便想趁机踩着顾明素上位。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一切都怪她,马班头不过是好心想考验一下我们胆量,她明明有能耐却故意排在最后,好看其他人的笑话,能又假惺惺帮忙,再用药害死人。”
厉兰边说边走到金阿曼面前,温柔得帮她把掉下来的发丝拿到耳后,小声说了一两个字,“令牌!”
然后把她拉到陈府丞他们跟前跪下,“大人,请看这位姑娘就是被顾明素所算计,给牢房里的男人们下了药,害成这样惨状!”
顾明素不禁瞪大眼,紧握着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心中暗骂,这个臭女人,不当戏子真是屈才,真是演一出是一出。
齐丰抬起下巴问厉兰,“你可知无端猜测别人,随便给人定罪名是要定污告罪。”
“大人,我所说有句句属实,且不信的话可以问她!”厉兰心中吓了一跳,但如听话已放出,再无回头的道理,便伸手指向身旁的金阿曼来一起做证。
他看向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无法抑制的发抖的妇人,温声道:“你只害怕,本官在此,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金阿曼在齐丰的温语劝说下,身上停止的发抖,但仍然不敢抬头看他,双手用力扣着披风,“大人,民妇早年丧夫,独自养活家老小,听闻有招考女狱卒一份工作能让全家吃上饭,我想拼死一试,排在第一位,不想遇到……这种事!”
陈府丞压下心中的不耐,脸上笑得和蔼道:“马班头可曾逼过你进牢房,进去前可有警告囚犯们不得过份?”
马班头听了立马喊冤,“大人,我万不敢有此行事,多年来为顺天府兢兢业业何曾犯过错!”
说罢,站起身来,朝着陈府丞大喊道:“我要以死明志!”
他边说边准备要撞墙,刚走没两步,就计牢头他们给拦住,一起苦劝他,“大人,定会给你公道的。”等的这类话。
齐丰看着眼前的闹剧,沉着脸陈府丞说道:“一介京兆府班头闹得跟喝大戏似,我定要上奏给皇上!”
陈府丞听到要上奏给皇上,不禁心里发慌,都察院的人都是难缠的,尤其是眼前的人,他是朝马班头他们怒吼:“不得放肆,这样成何提统!”
见马班头他们立即安静跪下,方满意颔首,转头对金阿曼说道:“你终是受了委屈,我会替你做主,你有就尽管说。”
金阿曼耸拉着肩膀,眼泪直流小声的说道:“马班头他没有……强逼我进去,有警告于囚徒们。”
她看了顾明素手上拿的令牌一眼,咬牙切齿道:“是她害得我!”
边说边用手指着顾明素,其愤恨之情让人侧目,众人的目光都朝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