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不!我是假……”贾张氏被搞蒙了,脸色涨得发紫,双颊气鼓鼓的如同一只癞蛤蟆,她本身确实是真寡妇,关键是她夫家还姓贾,四合院的大伙都喊她贾张氏。
“傻柱,你这是怎么和我贾大妈说话的,又惹我贾大妈生气了!”不远处传来一声偏尖细的男中音不阴不阳道。
“大茂,来的好,快给贾大妈我评评理!”气嘟嘟的贾张氏看到后院的许大茂和娄晓娥推着自行车,一副回娘家的样子,不由求助道。
“贾大妈,你尽管说,让我听听,傻柱这缺德的玩意说了什么?”许大茂一副不怕事大,拍着胸脯再三保证道。
“我这不是一大早坐在门口扎鞋底么!看到傻柱这么早出门,就随口打了个招呼,这缺德的玩意居然骂我假寡妇!你说这玩意缺不缺德!我是寡妇,这我知道,但骂我假寡妇,我这可就不认了!”一脸铁青的贾张氏连声倾诉道。
“确实!贾大妈这话有理,要是有人在背后偷偷喊贾大妈你寡妇,这也勉强说得过去,毕竟我贾大爷不在了!但要是当面骂你假寡妇,这也够缺德的了,换做解放前,那还不把贾大妈你给浸猪笼啊!”许大茂一副主持公道的干部模样,很是赞同的点头道。
“可不是!我这做寡妇可是有不少年了,虽说现在政府不给立碑坊,但你也不能骂我假寡妇,那不是说我偷野男人么!要是被人风言风语的传出去,我一世清白那可不就毁了!傻柱这个混球,有你这么缺德的么?”惹毛的贾张氏双目圆瞪,一副誓不罢休的恶狠狠道。
“对!傻柱,你倒是说说我贾大妈,到底偷谁了?你给贾大妈说清楚了!”许大茂眨了眨细长的眼眸,一副小人得势的冷笑道。
“大傻帽!你难道没听清楚,这假寡妇满口喊我傻柱,怎么就准别人改我名字?”何雨柱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许大茂。
“傻柱?没问题啊!院子里的人都这么喊啊!”许大茂心中虽然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一时间没听清楚,不由沉吟道。
“就是,咱们院子里谁不喊你傻柱啊!”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帮腔道。
“大茂,傻柱骂你大傻帽!”娄晓娥在一旁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傻柱,你这缺德玩意,凭什么骂人?”许大茂怒气冲天道。
“啧啧!你大名是不是叫许大茂?你都知道给我何雨柱改名叫傻柱,难道我这么机灵的脑袋瓜,还不能给你改个名叫许大傻茂?”
“许大茂?许大傻帽?”娄晓娥一脸懵逼的低声囔囔细语,一时间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瞧瞧!这可是你家傻蛾子说的,可不是我一个人这么喊!”何雨柱连忙鸡贼补口道。
“傻柱,你就知道血口喷人!”贾张氏眼白一歪,嘴角一撇,大声嚷嚷道。
“对,还是我贾大妈说的对,傻柱你就喜欢血口喷人来诬蔑人!”许大茂不甘示弱道。
“切!血口喷人?你家傻蛾子倒喜欢血口喷人呢!看你许大傻帽平时也没少捅娄子,也不见你家傻蛾子能够血口喷人?”
“捅娄子?血口喷人?”许大茂一时间愣住了,这时代没有网络用语,词汇量比较有限。
哪怕见多识广的许大茂都没有理解“捅娄子”和‘血口喷人’的意思!
但一旁的娄晓娥隐隐听明白了,毕竟这么多年的娄不是白姓的。
最少知道何雨柱口中的“捅娄子”和‘血口喷人’不是什么好话!
满脸羞红的娄晓娥不由气急道:“傻柱,要死了!有你这么耍黄腔的么!”
“好你个傻柱,你不想活了,居然对我家蛾子耍黄腔,不怕吃花生米?”许大茂装腔作势的扯虎皮道。
“我耍黄腔?许大傻帽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对你家傻蛾子耍黄腔了?”
“这?”许大茂瞬间转不过弯来,一脸求助的看向在一旁气呼呼的娄晓娥。
“大茂,你这是又要放电影下乡,打算把媳妇送回娘家?”这时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闻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