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沈不易,令狐义脸色,愈发凝重,他忍不住一阵仰天叹息。
“公主殿下,老朽,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麻烦,似乎还没有结束,沈不易前脚到家,牛速就来报,说外面虞北来了。
会客厅,虞北一进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邦邦邦,先给沈不易磕了三个响头。
这三个头,彻底把沈不易给磕懵了。
急忙起身,前去搀扶。
“老人家,您这是何苦?”
虞北甩开沈不易的胳膊,拱手说道:“小可有一事相求,如果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哎,怎么总是用这样的套路我,万一真的不答应,你还能跪上一辈子不成。
但是嘴上,却还得好言安慰。
“虞老伯,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在他的再三劝说下,虞北终于站起来,带着哭腔说道,“少爷,我,我想求您帮忙救人。”
救人?
沈不易就是一懵。
我救谁啊?
但他还是倒了一杯水,递给虞北,继续安慰道,“老人家,别着急,慢慢说。”
“少爷,我有一个哥哥名叫虞阵,在江湖上有些薄名,人称虞伯。”
虞伯。
沈不易感到有点耳熟。
是啊,好像在侦破假冒青铜器一案的时候,听马婉儿说起过。
“我哥哥莫名其妙卷入了倒卖太子东宫玉器之事,被捕入狱,下落不明。”
虞北说的很含糊,可是沈不易,的心,猛地一沉。
贩卖宫中之物,并非什么不赦之罪,可是联想到李瑛直接被贬去了清光湖,想必这件事的背后,隐情更多。
沈不易在头大之余,还是有一丝的欣慰,现在,线索越来越多了。
兴庆宫里。
姚崇进来,要跪倒磕头,被玄宗拦下了。
“姚爱卿,免了,赐座。”
隋唐时期,宫廷礼仪,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严格,就像是唐玄宗李隆基,因为排行第三,很多贴身的宫女太监,甚至敢直呼他为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