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叶尊者道:“我岂有难?快快喝退教徒,如此厮杀,恐结怨甚深!”
韩威喇嘛道:“既已到来,且击退金军再说!”仍一意孤行,喝令抢攻。
波叶尊者暗叹弄巧成拙,当年不收容他,即无今日之果,然既已开战,若下令撤退,必让教徒无所适从,遂喝向教徒:“尽量别伤人!”教徒改变作战方式。然攻势仍猛,金军甚难招架,加上左翼蒙人强悍,简直杀得金军心胆俱寒,节节败退。
夜无群咆哮,仍想再战,然却难越雷池一步。忽必瑞大呼过瘾,乘机交代宋两利引领马车快溜,宋两利照办,策马再奔,逃之夭夭。
再战半响,金军锐气尽失,纵有数万大军,仍无法突破防线,战情陷入胶着。任夜无群呼喝,仍难奏效。
忽必瑞见马车已逃远,不想浪费时间,喝向蒙军,登时化整为零,撤退闪去。他且向波叶尊者道:“你一退,韩威也不敢战啦!”
波叶尊者恍然,立即喝令:“撤!”四大护法先行掠退,烈火教徒目的乃救助四人,如今见其掠退,如大功告成,纷纷跟进。
韩威诧楞,还想再战,却无手下,只好掠退,却抱怨道:“我乃法王之身,怎可不听我命令!”开始责备波叶尊者老顽固。
敌军一退,金军始稍稍恢复元气。夜无群遂下令追敌,然方才血淋淋教训仍在,众军追来战战兢兢,双方距离终越拖越长,蒙军且有意引往他处。金军终追错方向,痛失逮人时机。
再追半时辰,蒙军化整为零消失,夜无群始知上当,再调头寻去。已空空荡荡,气得他咬牙切齿,下令再搜捕,可惜只找到那辆破马车,人员全数不见。嗔道:“必藏在烈火教派里头,待找来圣王,一起攻去!”遂呼唤圣王,以便同行。
极乐圣王收到应感,诧道:“你已战败?!”实料想未及,数万大军竟然抵挡不了小小叛匪?
夜无群道:“另有蒙军及烈火教徒作梗,他们躲在烈火教派,只要圣王配合,自可攻下逮住逃犯!”
极乐圣王冷道:“若烈火教派能拿下,也毋需让其存活到现在,该处易守难攻,且高手如云,尤其烈火教徒无数,若引起公愤,对大金王朝不利,退下吧!反正宋两利迟早将回大宋,届时再逮人。毕竟大宋不堪一击,容易对付,别老想捅烈火教这蜂窝。”
夜无群纵使高傲,然却不笨,连圣王皆忌讳至此,他又岂敢妄为冒犯,尤其烈火教徒之多,的确不可轻忽,看来得先收拾大宋,再回头对抗这群无赖方是,遂道:“对方已落慌而逃,册需强追,我军得回师攻打宋国,现在用来对付这群无赖,实是浪费!”
立即下令鸣金收兵。
数万金军调头而去。
宋两利等人终逃过一切。
第七章 如日中天
忽必瑞追上众人,并引带至一处隐密山林,始暂时休息,笑道:“大功告成!”
那引领蒙军作战之副帮主荆善射亦潜追过来,爽声道:“打得金军灰头土脸,大蒙古帝国已渐渐成形,妙哉!”
忽必瑞满意一笑,道:“未来水神帮的另一化身就是大蒙古帝国,小神童就是太上帮主兼军师、国师,十分光荣!”
宋两利干笑道:“我可无福消受!大蒙古天寒地冻,且有烈火教,我若待下,迟早会被抓去当和尚,后果定十分凄凉!”
忽必瑞道:“你是绿龟法王化身,一切不就解决了?届时是你命令他们,不是他们收拾你,何乐不为?”
宋两利道:“不不不!别看四大护法一副面善,发起威来可凶得很,何况我也不是真正绿龟法王传人,耍不出名堂!”
忽必瑞笑道:“怎会?我看你就是!前途无量!年轻喇嘛才是冒牌货。”
宋两利道:“别乱扯,再怎么说,他也是经过四大护法认证,还有个徐小云,你要拉拢他们,得多拍马屁才行。”
忽必瑞道:“说的也是,拍马屁乃成功之路不可或缺之手段,我一向不排斥!”瞧及直奔而来的韩威喇嘛,目光一跳,道:“但也得先辨别他真正身分再说。”
说话间,韩威喇嘛已赶至,冷目盯向宋两利:“你还在冒充绿龟法王么?待我教训你!”话未说完,掌劲即已迫至。
宋两利诧道:“小法王别弄错,我可没冒充谁,你永远是绿龟法王传人。”然韩威怒掌仍劈,迫得宋两利出招相抗。
砰地一响,韩威不敌,暴退三步,他实难想及自己苦练多年,竟然被人一招逼退,厉道:“你耍妖法么?”欺身又是怒掌连连。
宋两利受伤在身,且经多日逃命,身心疲累不堪,怎受得了对方不断攻击,尤其对方在烈火教派调教下,武功自也不低,在连受数击后,突地嗔喝:“你倒是修佛修得满心戾气么?”一式“捣天风”还击而去,且用得通灵大法,喝道:“滚一边去!”
韩威虽然修行,然道行恐比宋差多,这一受摄,竟然难以抗持,身形顿转,随即受掌,被打得团团转。
忽必瑞喝道:“好极!转得漂亮!”苏畅总觉对方不像修道人,甚是排斥。
夜惊容则希望心上人别再受伤。
韩威怎肯一再受辱,登地咆哮,反手一招:“小妖道施展妖法,饶他不得,快拿下!”
烈火教徒唯命是从,就要行动。
忽见波叶尊者已赶至,喝道:“莫要出手!”已和班察尊者、飞龙、金环行者掠身挡于烈火教徒前方,波叶尊者右手一挥:“小神童无辜,不得无礼!”烈火教徒应是,一一退下。
韩威冷道:“尊者何助外人?难道你还认为他是绿龟法王转世?”
波叶尊者:“转世之说,自有法王安排,我等不必多言,唯你一味认定对方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