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与我擦肩而过,见我无动于衷,心生不满道:
“赶快收拾东西啊,还在这发呆。”
我这才火急火燎地向床头柜走去,床头柜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看得我头晕脑胀,又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厕所方向,透过薄如蝉翼的透明玻璃,配合这亮如白昼地强光,其内看的是一清二楚,王昭君旁若无人地坐上了马桶,我原本沉寂的心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只见王昭君慢条斯理地起身,不紧不慢地擦拭着娇艳欲滴的肌肤,那一抹令人垂涎的美景瞬间一览无余,余光里小宛正在梳妆台旁东瞧西看,我更加肆无忌惮的观察起来。
而王昭君优雅地与我四目相接,面带微笑,宛若桃花盛开,这显而易见了,她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暗示我。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慌里慌张地低下了头,假模假样的继续收拾东西。
她变颜变色,也是自顾不暇的在里面忙碌起来,不过她在里面的一举一动我都尽收眼底,兼那简直是美不胜收。
当她走出厕所小宛才后知后觉的看向我,我则随手拿起桌上一个瓶瓶罐罐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余光里小宛这才如释重负地继续收拾。
我心有余悸,这要是让小宛知道她肯定要大发雷霆,而且知道我竟然将如此美景一览无余,关键王昭君她自己也难逃干系,这就是摆明了明知故犯,好在我演技高超,小宛对我也是深信不疑。
不过昭君显然对我心生不满,因为没有让她得偿所愿,更对她的爱置之不理。
她又开始暗流涌动了,不慌不忙的爬上床温声细语道:
“那你俩先收拾,我躺会吧,今天可给我吓惨了,腿肚子到现在还发抖呢。”
“就是啊,天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人也太残忍了吧!怎么能对小姑娘下如此狠手呢?”
小宛也是愤愤不平。
这言语间又将我的回忆勾到中午那个阴森恐怖的场景里。
漆黑一片的房间,一个摇摇欲坠的吊扇,吊扇上一个面目狰狞的少女,在灯光被打开的刹那之间,我看的一清二楚,少女的面上毫无血色,那双眼睛极度充血显然是死不瞑目。
而且那里的天花板也是一尘不染,而这一尘不染的背后是与酒店如出一辙的胶。
“这酒店用的胶和学校档案馆用的是一模一样。”我喃喃自语道。
“你怎么知道呢?”昭君脱口而出。
我对她置之不理依然沉浸在栩栩如生的场景中。
“天花板一尘不染,白的发亮,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胶味,味道不是很严重,与刚装订好的新书如出一辙,就是当时这房间为什么监控会坏掉呢?而且好巧不巧监控却在那个时候坏掉了。”
“你是说?他们内部人作案?”小宛稍作迟疑地作答,看她的表情显然有些疑神疑鬼。
“啊?不会吧?谁会在那个时候跑去作案呢?难道跟学校有仇不成?”王昭君侧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的看着我,仿佛在为学校愤愤不平。
而我的怀疑则与她大相径庭,这戒备森严地地方怎么可能是轻而易举的能进入的呢?在加上当时保安,校长那沆瀣一气地反应,还有保安意味深长的话语,我很难去和昭君一样对这个学校心存善念。
“我之前在哪没说,而是保安不小心说漏嘴了,之前那里的发生过类似的事情,那便是在此之前每学期都有学生莫名其妙的死亡。”
“死亡?”二人异口同声面色诧异。
“不会吧,真的假的啊?这可是十里八乡的名校,这事怎么可能无人知晓呢?”王昭君紧追不舍地问道。
“是啊,怎么可能呢?这种事不应该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吗?”小宛也满腹狐疑地问道。
“这我也是听保安道听途说,而且我告诉你们我今天在厕所看得一清二楚,一男一女在男厕所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将床头柜收拾地整整齐齐,又小心翼翼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这突如其来的拉抽屉让昭君猝不及防地扑了上来,面颊羞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