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汤,垫垫。”
萧羡鱼大方接过手喝了几口,发出了满足的声音,然后说:“好喝好喝,沈珩,你也快尝尝。”
沈珩给自己盛了一碗,瞥她一眼,说:“现在不是在床上,不叫相爷了?”
萧羡鱼一口汤喷了出来,用帕子擦嘴,窘迫无比,“你乱说什么。”
瞧着她的小脸红得比盘里的熟虾还要红,沈珩心情大好,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其实我更想听你小时候那样叫我,羡羡。”
萧羡鱼歪着脑袋看他,”是叫珩哥哥?”
沈珩心里一动,眼眸似水,略略低首便吻上她的唇,那汤是什么滋味,已浅尝一番。
待分开时,掌心里的小脸透着红晕,明亮的眸子迷离着,真是糟糕,不想吃这顿饭,而是想吃了她。
沈珩定力是过人的,稍稍稳了气息后将她扶好,把筷子递回小手里,“再不吃,菜凉了,我给你剥虾。”
萧羡鱼回过神,依旧歪着头看他,那神情有些淘气,心里的小算盘拨了又拨。
他今日心情是真不错,趁这只老虎捋毛捋得舒服的机会提那件事,应该会顺利吧。
最好有酒,能让氛围更好一些。
“我听说这儿的冰酒能媲美东仙楼的佳酿,我想试试。”
沈珩想也没想拒绝:“不可以。”
她嘟起嘴,“为什么?”
沈珩修长的手指掐虾头,脱虾壳,去虾尾,将剥得十分漂亮的肥美虾肉喂给她:“自己身子不知道么。这两天你是不是该来月信了?”
萧羡鱼差点呛死,此时的心情岂是一个羞字能表达的。不是…这种私密之事沈珩是如何得知的…十有八九是问过了秀月。
她又记起白天与徐氏聊的话,觉得月信要真的来了,那就是没怀上,不免有点小小的失望。
“你…就不盼着我没来才好吗?这样就有孩子了…”萧羡鱼几乎想挖个洞钻进去,可是又好奇沈珩的回答,才大着胆子说出来。
沈珩笑笑,柔声道:“羡羡,但这种事随缘就好,你无须听从旁人说些什么,你要记住,你该听该信的人是我。”
萧羡鱼点点头,认真记下了,随后又摇摇他的手臂:“咱说回那个冰酒吧,我就尝一口,难得来一趟,你就让我喝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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