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魔导士一边问候着那个炼金术士的女性亲属,一边用魔法抵御着众恶灵的攻击,还好他们法力深厚,暂时抵挡住恶灵的攻击,不过亦是险象环生,危机处处。
顿时,结界中的千余魔法师乱成一团,惊呼和惨叫声此起彼落,连续不断,院生的痛哭声更是声嘶力竭,凄惨无比。皇家第四魔法团的魔法师自觉地围成人墙把二百多名院生护在中间,最外圈的魔法师用最擅长的魔法和暗藏的各种魔法卷轴对抗恶灵的攻击。
一时间,结界中七色光芒闪耀,各系五级以上的魔法连环爆出,火龙、飓风、冰峰不间断地在人墙外闪出;碧眼石像鬼、蜥蜴怪、食人妖、雪熊等卷轴召唤生物被释放出来护在使用者身前抵挡恶灵的攻击。
即便是众魔法师结成了有效的防御圆阵依然挡不住恶灵的攻击,不断有能力差、法力低微的魔法师被恶灵拉扯进火墙,被鬼火烧为恶灵。此长彼消,恶灵越来越多,众魔法师的防御阵式出现破绽,更多的人被恶灵拉入火墙,众魔法师渐渐无还手之力,死亡的恐惧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都瑞娜娇靥泛起鲜花般的动人微笑,观赏着令她赏心悦目的屠杀,结界中传来的人类临死前凄惨无比的悲嚎声,比乔迦娄亚的黄金竖琴弹奏出的美妙音乐更令她享受,这种绝望而痛苦的声音简直动听极至极,天下再没有比人类临死前的惨叫声更美妙的声响了。
“恶灵鬼舞困缚阵”有五百年没使用了,上次在小老公的清溟色界中用“恶灵鬼舞困缚阵”杀死了一万头魔兽,那些四脚走路的魔兽临死的惨嗥声远没有此刻那些人类叫得好听。人类的感情是三界亿万生灵中最丰富,他们的表达方式也最多姿多彩,每个人类临死前的叫声迥然不同,每种叫声都那么令都瑞娜感觉享受无比。
蓦然,“恶灵鬼舞困缚阵”的火墙中疯狂噬人的恶灵停止了行动,畏缩地退入火墙中,低声地恸哭着,哀乐般的悲吟缓缓响起,化为一篇伤感的乐章。
都瑞娜先是一愣转而微笑道:“小老公啊,干嘛压制我的魔法啊?不忍心看那些人类被屠杀?”
空气中荡漾着水纹般的轻微波动,我出现在都瑞娜身边。叹了口气,我道:“今天死了太多的人,就饶了他们吧!”
都瑞娜扑入我怀中,柔声道:“好啊,看在你的面子上,人家就暂时饶过他们,不过你要答应人家,等战事结束这些人类法师都要成为我的实验品,我要用他们来做成亡灵巫师!”
我的心不由得一颤,皱眉道:“成人的魔法师留给妳做亡灵巫师,那些孩子就放过他们吧,都是些十几岁的孩子,我真不忍心看着他们刚刚绽放的生命之花就这样凋零!放过他们吧!好不,大老婆?”
都瑞娜吃吃腻笑,在我耳边悄声道:“好啊,人家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人家,战事结束后多跟我欢好几次!”
我大喜,在她晶莹如玉的温热耳垂上轻咬了下,低声道:“只要虫母大人发招过来,妳老公我尽数应招便是。”
都瑞娜道:“不许反悔啊!”
我微笑道:“本亲王一定为虫母大人精尽所有,死而坚挺!”
都瑞娜跳到我怀中,撒娇地叫道:“小老公最好了,人家好爱你啊!”
唉,只要可以欢好,她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真是全天下第一淫娃荡妇啊!
第六章首辅大人
讲好条件,心满意足的都瑞娜离开我的怀抱,纤手挥了挥,“恶灵鬼舞困缚阵”的火墙退开一丈,结界中凭空出现一座直径三十丈,高两丈的尖顶骨牢,剩余的约七百多名魔法师被困在骨牢中。
惨绿的骨牢中弥漫着淡绿色磷粉,触及到磷粉的魔法师纷纷虚弱地倒在地上,片刻之间已经倒下数百人,以两个大魔导士为首的数十个高级魔法师联合撑起结界,苦苦地抵御磷粉的侵袭,瞧他们痛苦的表情怕是也坚持不了一时半刻。
都瑞娜微笑道:“我的磷光骨牢不同于后辈死灵法师的骸骨牢,磷粉会让所有防御结界失去效力,磷粉中坏血散的巨毒会使中毒者的魔力和斗气无法凝聚,令中毒者四肢无力、浑身发软,血液会慢慢凝坏死,骨骼会逐渐融化,三天之内没我解毒,中毒者会化为一滩脓水而死。没有生灵能在磷粉的侵蚀下捱过三刻钟,哈哈,那些魔法师连半刻钟都没挺过去,真是没用啊!”
在她解释磷光骨牢的功效时,撑起结界的魔法师不断有人倒地,等都瑞娜说完话,就只有两个大魔导士还在苦撑结界,看样子也是随时会被毒翻。
她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令我深感头疼,不过都瑞娜的所有作为手段虽然惨无人道,结果却正是我所需要的,她所做的每件事虽然毫无人性可言,却都是为了我的利益。唉,我本意不喜欢杀人,可这就是乱世的生存之道。没办法,随她喜欢吧!
都瑞娜怕到手的实验材料出什么意外,只用了分量极轻的磷粉毒翻众魔法师。把“恶灵鬼舞困缚阵”的结界强化了一倍,确定没有人可以破坏对众魔法师的双重禁锢,虫母大人才满意地拍着白玉般的纤手退到我身边。
拉着都瑞娜柔若无骨,软绵无比的纤手飞回到卡娜三女和安太子身边,卡娜微笑着迎过来,从我手中抢下都瑞娜,问道:“姐姐一轮屠戮,可杀得尽兴?”
都瑞娜吃吃笑着,妙目暧昧地瞟着我,叫道:“还算尽兴吧,要不是小老公答应我提出的条件,姐姐我一定全部杀光那些人类法师。”
以卡娜的才智岂能猜不到都瑞娜会向我提什么样的条件,她却装胡涂道:“哦,什么条件有如此大的魅力能让姐姐放下屠刀?”
都瑞娜的率真性子可不会转那么多脑筋,她一脸坏笑地拉过卡娜,低声喁喁私语,卡娜咯咯娇笑地听着。
不理搞怪的卡娜,我走到安面前,微笑道:“刚才阵前杀敌过于血腥,让王兄受惊了。”
安白皙的面容因为方才搜肠刮肚的呕吐,变得蜡纸般微黄且憔悴。干涩地苦笑,他声音暗哑地道:“我还好,劳亲王殿下挂念。战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