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东植双眼放光。
我给了张具瑞镇的名片,他双手接过,视若珍宝。
李英俊去招呼其他人了,我看向站在会所巨大的落地窗前的男青年,他在等我。于是我走向他,挥手打个招呼,一点儿不讲礼貌:“我以为你只是个基层游戏推销员。”
他没生气,笑得大方:“李俊秀先生不懂我们的游戏啊。游戏的参与者的挑选,是重中之重。如果我只是个基层,凭什么让我来选?h国上下这么多负债累累的、生存意志薄弱的失意人,为什么偏偏选他们?”
“那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卡片,双手递出:“上次不知道您身份尊贵,多有得罪,我是来道歉的,顺便,邀请您成为我们游戏的贵宾,近距离观赏游戏。”
我没接,但是看了一眼,卡片上描绘着一个错金银工艺、光辉璀璨的牛头面具。
“牛头?”
他说:“您是1985年生的,属牛。”
哦。我还是不接:“贵宾这类的称呼,一听就要花大价钱啊。”
他没收回,一直平举:“第一次观赏是免费的。”
“我能观赏到什么?”
“人性。”
我直视他的双眼:“人性经不起试探和深究,如果我看到了丑恶,岂不是要难受?”
“看来您虽然从沼泽淤泥里出生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却依然心向光明。真是遗憾。”他这才收回卡片,放回西装口袋,又说,“我也不是没有收获。这里有很多目标客户。”
我心头火起:“喂,这是我的生日宴!你明知道我讨厌你的行为,还要挑衅我!”
“呵呵呵呵呵呵呵……难道不是吗?”他看向徐仁宇、赵英民、黄敏成等人所在的卡座沙发。
过了一会儿,又看向毛家几口人所在。他加了句:“吴一男曾经的钢布(h语中的兄弟、发小、死党的意思),和他的儿孙,也很有开发的必要。我很清楚,他们喜欢。”
他对吴一男直呼其名我都没什么感觉,我吃惊的是吴一男的钢布。
曾经的钢布?毛基范?
那毛基范有参与其中吗?如果参与其中,是组织者还是“贵宾”?
恰在此时,毛基范点了一首《flymetothemoon》,舞台上身着粉紫色连身短裙的女歌手便身姿摇曳,开始歌唱。
“flymetothemoon。andletmeplayamongthestars。
“letmeseewhatspringislikeonjupiterandma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