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爷是皇帝?”
“嗯,你是我的人,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那您。。。为何不随爷一同在皇宫之内,爷能大老远过来看姑娘,姑娘在爷心中的位置必然是重要的。”
“我暂时不想被困住,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冬雪想问啊,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又不知该不该问,只好摇摇头:“没有了。”
花小夭今天没有出去,坐在琴旁,哼着昨天的曲子,弹了起来,弹着弹着唱了出来。
“谁当初想摆脱被围绕左右过后谁人被遥控于世界尽头勒到呼吸困难才知变扯线木偶这根线其实说到底谁拿捏在手
不聚不散只等你给另一对手擒获那时青丝不会用上余生来量度但我拖着躯壳发现沿途寻找的快乐仍系于你肩膊或是其实在等我舍割然后断线风筝会直飞天国”
冬雪静静听着莫名有点伤感,好像还听不懂:“姑娘,您唱的是什么,很好听,只是冬雪听不懂。”
花小夭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这是从前我听过的一首民谣,拿纸笔来。”
“哦,好。姑娘稍等。”
花小夭洋洋洒洒写下了一些字,拿给冬雪:“瞧着。”
花小夭背过身又唱了一遍,「那时青丝不会用上余生来量度」,唱的尤为用心。
“曲子悲伤了点,还是好听的,姑娘还会其他民谣吗?”
“不记得了。”
“姑娘,这是蜂蜜水,润润嗓子。”
冬雪将水呈上退了下去,花小夭一天都在哼着这首歌,做起了大扫除。
“姑娘,这些活交给奴婢们就好了。”
“无妨,我今日心情欠佳,想做点什么,明日我们下山住两日吧。”
“好,都听姑娘的。”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次日,花小夭下山,在山路上又蹦又跳,看的冬雪焦急不已,不得已像个老妈子一样在后头追着喊。
“姑娘,慢些走,仔细别摔着。”
“没事,你家姑娘老了些,手脚灵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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