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少的母亲,追出病房用恶狠狠的命令语气,对两名警员说道。
“杜夫人,请放心,无论是谁受到了伤害,我们都会一视同仁?施暴者已经归案,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年龄较大的胖警员一番套词,从容应对咄咄逼人的杜夫人。
“那怎么行?我儿子怎么能和那些普通贱民放在一起比较?我家阿海的命可精贵着呢!你们可得上心点?不然我就去,老蔡那里投诉你们不做为?啍!”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还请,杜夫人,千万别见怪?既然,您和蔡局是老熟人?我们自然不敢懈怠?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办案了?”
微胖的老警员,充分发挥了自己精明强干的一面。
在其听说,杜家有着蔡局的关系后,那更是半句重话也没说。
二人刚一走出房门,年轻警员便急火火道:“师傅,这杜家人,也太过狂妄了吧?他把我们当成什么啦?”
“哎—小徐呀?你还是太年轻?这种话,千万可别乱说?不然有你吃亏的?”老警员语重心长的教导着徒弟。
“师傅,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憋屈,想发发牢骚罢了?”
“你也不想想,这大庭广众之下,是你随便能发牢骚的地方吗?丢了工作有你后悔的?”
老警员不辞辛劳,继续给徒弟上课。
“哎?你说也怪了?施暴人,和受害人,还有证人都稀里糊涂。这案子,乍一看明明白白,可细一琢磨,又透着蹊跷!”
二人上了警车后,老警员坐在副驾驶上随口嘟囔道。
“蹊跷?不是很清楚的案子吗?师傅你咋这么说?难道,你有什么重大发现不成?”年轻的小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追问道。
“我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就是觉得这件案子透着不寻常?”老警员,叙说着自己对案情的直觉。
“我看,是师傅,您职业病犯了吧?才会看什么都觉得可疑?嘿嘿嘿……”
“你个臭小子,不懂尊重前辈吗?我这里说正事?你竟然嘻嘻哈哈,在这和我扯皮?真有你的?”
“哎哎哎,师傅,你老千万别……我只是看您太辛苦。想着开个玩笑,给您减减压。您可别这么上纲上线的?我可受不起?”
年轻警员见师傅发火了,连忙把话拉了回来。
“啍!臭小子!”
“嘿嘿嘿……”小徐稍加油门警车带起一阵秋风,向市局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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