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娇羞的低头埋进肩窝,开始疯狂蹭蹭。沈山南被他蹭的痒痒,伸手挠他的下巴,像是在挠一只猫。
这只猫还能翻肚皮。
他工作了一个上午,本来就头晕脑胀,被挠一会儿居然就这么睡着了,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沈山南抱着他小憩,还没半个钟头,边澜鹤跟晨昏定省似的准点抵达院门,而后熟练的避过沈山南让他保持安静的石头铜板树枝等等。
“还睡呢,小猪吧。”边澜鹤夸张的做出这个口型。
沈山南居然觉得有点对,但是必不能承认,不然被少爷揪住小辫子发作,那种贴在耳边,潮湿的、黏糊糊又委屈的声音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边,拢着自己腰的手被下意识放在对方最喜欢的位置。
从尾椎骨侵袭而上的酥麻仿佛再次出现,短短时日,身体竟似记住了被填满的感觉。
沈山南刻意没有清掉那些残留的液体,此刻却仍觉得空空的。不是痒,也不十分严重,只是总令他不自觉想起那些灼热的、黏连的东西。痉挛的软肉似乎有自己的记忆,不论是那些挤压着强行撑开的形状,还是盘桓的青筋与血管,都记得一清二楚。
边澜鹤莫名其妙被杀意冲了个跟头,瞬间将凳子搬离他们十丈远,但是为了赚钱,他忍了!!
硬是等睡足半个时辰,沈山南手上用点力,按在穴位上,夏知之便自然而然的清醒过来。
眼睛都没睁就开始拱白菜,直到听见边澜鹤假咳,他才顿了顿,侧过头迷茫的看着对方。
边澜鹤:“酒楼开始施工了,你不去盯着?”
夏知之反应好一会儿,才问:“我盯着干嘛?”
边澜鹤无语,你不是说你是什么总工程师吗?
夏知之打个哈欠,道:“非要我操心的话,还花那么多钱请老师傅干什么,有问题再来找我,没问题就让他们按着图纸来,我会去检查的。唔,就过两天吧。”
边澜鹤批评他赚钱不积极,被他用你这种大龄单身狗懂个屁的眼神逼退。
对方走后,夏知之伸个长长的懒腰,郁闷:“先生怎么还不出来呀。”
三天了,整整三天,夏长留的院子闭门谢客,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山南也在想,才三天,不知道贺敬之能撑几天,希望不要太废物。
果然是伤口不长在自己身上就不会痛
因为贺敬之这两天都不在,军营里不知得了什么消息,几位军师都显得心不在焉,夏亭抓紧机会跑了回来。
杭州还没消息传出,夏亭生怕自己亲娘给自己整个大的,这段时间都坐立不安。昨晚还跑来商量,说自己会跟着无忧王的队伍去围剿锦绣山庄。
看着弟弟天真烂漫说“那辛苦你了”的脸,夏亭一阵愧疚:知之长大了,要独立面对狂风暴雨,哥哥不能再事事都保护你了。
然后毅然回去收拾行李。
如此又过去两日。
这天早上沈山南似有所预感,天没亮就起来了,坐在窗前出神的看着屋外。
等少爷迷迷糊糊爬起来,软体动物似的咕噜过去,他就将人提溜起来,仔细洗漱完,套上最好看的衣服,打扮的像个报喜的金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