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能被控制吗?
见姓沈的又阴下脸,专业拱火队队员宿锦又忍不住:“你去洗洗澡吧,捡到什么都往身上裹,你都快臭了。”
话音未落,一柄刀擦着耳边“咄”地钉在柜子上。
“”
宿锦声音诚恳:“对不起,您老香飘十里,流芳百世,万寿无疆。”
“咄!”
“沈水——小兔崽子!我的头发!”
闹归闹,闹了一阵后,沈水北还不收拾东西,就让他很急。
比如他的那朵花,要想带走可得小心,碰掉一片花瓣,沈水北绝对会把他的脑壳摘下来当养料。
宿锦翻完银子,给自己打好一个轻便小包,蹲到沈水北身边:“上点心成吗?你不要命,好歹考虑考虑我的命算了,濯濯的命啊,饿死怎么办?”
沈水北还在滴血,几日没有“进账”,带来的土里血腥气都快散了。
“啧。”
宿锦皱眉:“不是叔叔说你,天天这么玩可不成。”
“你又不吃饭,好歹补一补,看把小脸瘦的……”
沈水北全当他是在放屁。
宿锦絮叨一阵,换了只脚蹲着,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沈水北没吱声,宿锦试探:“你猜我今儿在沈山南那里瞧见什么了,一只被喂饱了的、肥肥胖胖的大黑虫子。”
沈水北:“……”
宿锦给他比划:“吃饱喝足,在那里睡得贼香,完全不管自己同胞被这臭花毒的死去活来。”
“要是沈山南当时不喝药,会怎么样?”
宿锦:“我说北北啊,到底怎么想的,能跟叔说说吗?叔叔实在是不敢再猜了,你来这一出,叔叔心里更慌了呢。”
沈水北侧头勾手,宿锦真诚的附耳过去,便听“歘”地一声,刀光带着寒气骤然闪出。宿锦冷汗暴起,猛地后仰,然而还是慢了一步,耳尖泛起尖锐的疼痛。
他捂着被割下一截耳垂的耳朵,额头冒出冷汗,刚才要不是闪得快,这边耳朵可就真没了——沈水北是半点犹豫都没有,真的想切了他当肥料。
看见沈水北又举起刀,宿锦连退数步,示意自己闭嘴。
这厮简直恩将仇报!翻脸不认人!不是个玩意……宿锦心里骂骂咧咧,回头老子自己跑,饿死你个小王|八蛋!
但是一直等到晚上,也没等到少爷来兴师问罪。
到第二天,薛启明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喊人来找他继续看诊。
听说前院被骂的很凶,宿锦合理怀疑小少爷是被亲爹教训了一顿,说不定尊臀都被揍开花,现在躺床上嗷嗷哭,没空管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