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你就是个又老又臭的老和尚,你就是个什么都不做的老和尚,你就是个什么想法都没有的老和尚,你就是个只会打坐看小说其它连个屁都不放的老和尚”
得,至此,打座和尚之名,风靡全班。而熊尚听了这个称呼反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并一反常态地放下话来:“试问整个春城师范,论看小说,无论动静,无论时间,无论类型,无论数目,谁能与我比肩”大有睥睨天下的豪迈,不过,在室友梁哥跑去买了个手机也加入看小说大军后,就心甘情愿地自认屈居第二了,此话再也没说过。刘维常想,学校怎么就不能人性化点,大众化点,搞个“看小说大赛”什么的,到时梁哥和尚绝对地是蝉联冠亚军呀。
10,鲁妮:其实,鲁这个姓本来就是为男孩子而姓的,而且最好是五大三粗,人高马大那类人姓的,你像“鲁智深”呀,这样才体现这个姓的味道来。女孩子就不适合了,想想,要真长“鲁智深”那样的还怎么嫁人呀。可姓是祖宗的,没法改动,家里人只好在名上作文章了,鲁既然这么直接粗鲁,那是不是该用个什么字来中和一下呢?于是家里人就给起了个软绵绵的“妮”字。鲁妮,就感觉温柔多了,可能是名字的影响吧,结果她还真是个相当温柔善良的女孩子,是英语班的副班长,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居然也是丰城人,偶尔有一次聊天,居然又跟和尚是同一个镇邻村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缘份吗?
外号尼姑,这外号倒是好几个人的功劳了。因为同为班干部,不免为了些小事走的比较近,跟猴子他们就疏远了,这样一来,马上就落猴子以口实。
于是,在猴子浪哥他们的奔走相告下,一段捕风捉影的恋情就“浮”出水面了,和尚也不解释。没多久,在猴子和急切想引进外资的官哥努力下,他们寝室还跟鲁妮寝室搞了个“爬山联姻会”刘维即兴恬不知耻地手书一联:“少林加娥媚,天下第一,和尚配尼姑,地造一双”,横批“天地联姻”。当即一片叫绝,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纸,配上了那么丑的字。
巧的是,鲁妮里面正好有个同音字妮,自此,尼姑一名横空出世,也是自此,这段不算恋情的恋情被时势推到了顶峰。
11,李诗雅:小教一班的一个女生,自大学开始军训见到谢宇轩的第一面起就莫名地喜欢上了他,到底算不算一见钟情,自己也说不清楚,于是,从此,她就无意实有意地进出他们二栋108寝室,找毛头陪逛街,陪吃饭,陪晚自习……自此,毛头简直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多陪男”了,不过,看毛头有时表现出的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注定了这场爱情的悲剧。即使如此,仍旧无怨无悔地帮毛头做作业,抄笔记,甚至考试传答案。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大家一直很羡慕毛头有这么一个贤内助。
只是,爱情不能勉强,这也许就是对当初这一对所作的最好的总结了吧。
注:关于这本小说,1,我从来都觉得这本书没有所谓的主角配角之分,所有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另起一行而已。2,接下来会陆陆续续出现很多人,主要是女主角了,到时再添加吧。
第一章:坐车到校
貌似很长久的寒假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结束了--许多貌似很长久的东西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那么急切,就像长跑后的呼吸。
草草在家过完元宵节,刘维就急匆匆坐上了去春城的火车。刘维这次买到的是站票——这也不难理解,只有在春运前后坐火车才能感受到中国是个超极大国。只是这样的超极却是从来都没有给他引来哪怕一丝一毫的民族自豪感来。站就站吧,也就十个多小时。刘维缩在拥挤的人流里,连转个身都困难,只有希望火车能开快点,时间能走快点了,也只想早点到春城早点到学校,不只是想师范室友这么地简单,更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站在一个陌生的位置上,周围是一群更加陌生的面孔……
视野所到之处一切除了陌生,还是陌生,这种陌生只会让他跟“可怕”这个词组合在一起。正是因为这种近乎可怕的陌生让刘维产生的不安全感,让他越发地渴望逃离——这是他的天性:内向,害羞,腼腆。
刘维是春城师范大一学生,现在已经好多了,要搁师范以前,跟女孩子聊天都脸红,看到漂亮女同学走在前面,都怕超过她——也只是因为不知呆会超过的刹那该如何打招呼,只有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跟做贼似的。还记得大一上学期刚来到师范时,已经是晚上了,还是弟弟带他过来的呢——没办法,从没远离过家乡,没坐过火车。那时就是个未成年版的陈唤生上城。第二天早上又是弟弟取的钱带他交的学费呢。然后才坐车去读他自己的大学了——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
寝室里大家都还没来,他心里空空的,空得很难受,很难受。也许是饿了吧,他自以为是地想着,便走出寝室准备去吃饭了。走出来一看,顿时傻眼了:外面人来人往的几乎全是女生,这是女儿国吗?可惜我不是猪八戒呀!食堂在哪?怎么吃饭?找谁呢?往哪边走?
一系列的问题顿时把他本来就不大的脑袋给塞得都要爆了。都是女孩子,又不好意思问,好不容易看到几个男生了,反倒更不好意思问了。不过脑子愚笨并不意味着脑袋浆糊。呆立良久,他发现好多女生都拿着碗筷往同一个方向走,这不就是吃饭的趋势吗?于是,带着点小兴奋,小忐忑的心情跟过去了……
总算把午饭给偷偷摸摸地吃完了,看着形形色色的女生,马上逃也似地低头快步走回寝室,把门一关,往**上一躺,呼了一口长气,才找到了自个的脑袋:天呐,这学校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女生?
过了没多久,迷迷糊糊中,忽听“彭”的一声,门开了,只见一中年妇女走进来,后面跟着一男一女,应该是兄妹吧。那位妇女见刘维怔怔地盯着他们,便习惯性地咧嘴微微一笑,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你好”“我好”刘维说道,突然觉得别扭不对劲,马上改口道“不不不,我不好,是你好,是你好。”说罢,又是连连摇手“额,我也好,我也好。”
刘维突然间感觉自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不过幸亏中年妇女也不计较这些,径自挑了个我对面的下铺床位铺床单,一边还不忘介绍她儿子,贾新梁,女儿贾新燕。都在这个学校读书,儿子高考过来三年制,女儿中考过来的五年制。
“嫁新娘?”刘维一听这奇怪的名字忍不住地抬头向他有意无意地张望:跟自己一样瘦削的身材,两颊有点络腮胡,下巴的胡须剃得很精短,一语不发,笔挺地站在一旁,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跟自己无关似的。好吧,跟我一样不怎么会说话的人。刘维这样想到,反倒忘了打招呼了。
不一会儿,床位整理好了,贾新梁妈妈和女儿都走了,刘维主动跟他互相聊了两句后,他居然建议出去走走看看再买点东西。“可我们不认路呀”刘维不免有点担心。“绕学校一圈不就知道了?”他也不等回复,直接就往外走了,刘维只得紧紧地跟在旁边。
“不会吧,这学校怎么这,这么小?”三分钟后,我们已经是第二次走在主干道上了。贾新梁不禁说道。原来,我们还是有共通点的——至少现在感觉是那么地相似,如果说女生太多是对春城师范第一印象的话,那么,面积小是还成为了刘维对它的第二定义呢?……
想到上学期并不遥远的回忆,刘维嘴角不自觉地挂起了微笑,仿佛现在这一切的艰辛都不存在了似的……也不知过了几站,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好累,两腿站得会么知觉都没有,累得边掏出手机看看时间的心力都没有了,不顾形象,一屁股坐下,头顺势一低,脑袋愈发显得昏昏沉沉了……
“叮铃铃,叮铃铃……”
“金明到了,金明到了啊”忽然飘来一声声隐隐约约的声音,那么飘渺,又那么真切。
金明!春城的下一站。
刘维一精灵,醒了,“这是金明?那春城呢?”“春城早过了”
啊!他来不及细想,马上提起行李箱就往门口挤去。
好不容易重新坐金明到春城的客车赶到学校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刘维疲惫不堪地拖着箱子走进学校走向宿舍。看到宿舍里八人都健健康康地站在面前时不禁一阵见到亲友般的温暖——虽然没有列队欢迎这么地隆重。刘维从包里抽出剩下的苹果往桌上一放“从老家带到学校太重了。”
大家见了,马上把对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苹果上,纷纷伸出罪恶的双手。刘维趁隙爬到上铺把**位草草铺了铺。瓜分很快结束了,刘维也把**位铺好了,他下来刚准备拿个苹果醒后吃,等见桌上空荡荡的塑料袋时。
靠!这速度。意料中的事。这反倒给他一种熟悉的安全感了。缩身进了被子,安心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