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太多心理医生,对这一套程序几乎都明白。没什么不好说的。我和李庚在是大学同学不同专业,在食堂认识的,我扣了他一身紫菜汤,我们俩三言两语的就吵起来,我把他打了。”
边岸笑出声,宋子鹤拿出烟来点上。
“他吵架吵不过我,打架他不敢下手我敢,打篮球还是不同队伍,在篮球场他把我撞飞了,真的是飞出去落地在地上滑行几米,他吓傻了背起我就去医护室,胳膊肘先着的地断了,我爸妈挺生气的,当时我父母一心把我培养成当代大画家,手肘碎了怕有什么后遗症,对他第一印象不太好。其他的不就水到渠成了吗?他负责我日常生活,擦澡喂饭帮忙抄笔记,胳膊好了,他也从同学变成了恋人。很俗气的相爱过程吧。”
“不会,很美好。”
宋子鹤斜靠着弹了下烟灰,因为想起以前浅笑着。
“一开始我们很相爱,同居,过日子,他给我做饭吃,我来兴趣了就给他画画,画他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毕业没多久同性婚姻也合法化了,我们马上结婚。多好,大学热恋毕业就结婚,一起奋斗一起创业一起从苦日子过到好日子。公司稳定了我也需要充实自己,读学位考证教书,很忙。他也很忙,稳定以后就是上升期,前期我帮忙我一离开公司大小事情就要他自己负责,他就越来越忙,越来越忙,他开始不回家,我开始顾不上家,开始不见面,不交流,不在一起吃饭不在一起睡觉,不爱了,就这样了。前几天我们签了离婚协议书,离了。”
“因为不爱了所以离婚了?刚才在书吧里我觉得你先生对你感情很深。”
“那是他意识到我真的和他离婚了,表现出的不舍,不是爱我。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有多少毛我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李庚早就不爱我了。”
宋子鹤无奈的笑了。
“我能每天感觉得到他对我的感情减少几分。这就像知道自己得了绝症,算着日子慢慢熬到死亡那一天。一天减少一点,一点点的把所有的感情都减少没了,变成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挺无奈的,也一点办法没有。
就是慢性绝症,等着死亡降临一样。
“一开始还会心慌,怎么就不如以前了?为什么?哪出问题了?知道问题所在也很积极的去改正,可在很努力的想挽回婚姻的时候,他在步步后撤,所有努力对他来说都看不到。慢慢的我也产生了惰性,就这样吧爱咋咋地吧。他不积极我也不回应,在慢慢的耗干所有曾经的感情和山盟海誓,过日子变成了凑活,就到眼前这一步。从无话不谈到相对无言,从亲密恩爱你中有我变成不能靠近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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