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一听有理,但却似乎不太对。
没等她想明白,皇帝的手指就已灵巧的解开了稠裤带子,在她晃神间往下褪了几分。
顾瑾急急拉住,却正对上了皇帝温和的目光,那里面没有丝毫情欲。
似乎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为自己上药。
顾瑾下意识的放了手。
稠裤慢慢被褪下,腿上倒没有腰间那么严重,只小腿有些磕碰,皇帝涂好了药后,犹豫了片刻,又将她双腿微微分开,亵裤向上卷起。
果然,那里被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最开始骑马的人,总会下意识夹紧马鞍,紧绷的姿势最容易磨坏腿间的皮肉。
小姑娘今日虽没骑多久,但在马背上挣扎的时候太过用力,自然也伤到了这里。
皇帝细细涂着药,知她脸皮薄,为防她羞晕过去,轻声跟她说着话:“你的小字可是宝儿?朕隐约记得,你父亲常会叫你宝儿。”
顾丛炣是个喜欢炫耀孩子的,跟同僚在一起的时候,三句不离我家宝儿如何如何……
皇帝自然也听他唠叨过,只是那时不在意,如今想起来却觉有趣。
“不是……”
顾瑾将头埋在枕间,皇帝手指每一次触碰,都会叫她全身颤栗。
“竟不是么?”
药很快便涂好了,皇帝拿出帕子擦掉了手上残余的药膏,给顾瑾盖好了被子,这才拍抚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抚:“那叫什么?”
“你告诉朕,朕便不再追究你那好友的疏忽,如何?”
边城的百姓都喜欢叫自家子宝儿,顾丛炣也觉得这样叫很好听,显得有福气。
只是云氏却不想与旁人一样,最终给她取了小字娇娇,夫妻俩平日里各叫各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自从回了人生地不熟的盛京,无论是宝儿还是娇娇,便再没人叫过了,只有序齿的二姑娘或是瑾丫头。
顾瑾紧紧抓住了皇帝的衣袖,头一次主动枕在了他的腿上:“娇娇……阿娘唤我娇娇。”
皇帝在心底默念了几声,笑道:“确实有些娇气,那日后,朕便也叫你一声娇娇。”
*
有些时候,男女之间仿佛只隔了一层窗纸,待到有人将它捅破,后面的一切就会顺理成章的发展下去。
顾瑾早就在皇帝日复一日的体贴照顾下慢慢沦陷,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早已从最初的不安与逃避,转变成了暗自期待。
期待着与皇帝的每一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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