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阳看到她刻意地离开,好不容易跟上他,他却只冷冷打个招呼便离开,和很久以前一样,有感觉有哪里不太一样。
“顾淮阳最近怎么了?”遇安问杵在她旁边的男人。
“你自己问他啊。”徐弈博一脸我不知道的茫然样子。
“我要是有机会问的话。”遇安奇怪道,“他压根不理我,我好像也没有干什么啊?”
“嗯,是挺奇怪的。”徐弈博认真回答她,可是似乎又有些看热闹的成分,“他好像真的在躲你,能把老顾惹生气,遇安,你真厉害。”
能不能不要用这股崇拜的眼光?
“我没有惹他,我再说一次。”宋遇安是咬牙说的,“生气的难道不应该是我吗?”
徐弈博好笑地看着她,幽幽的一句话又让她成功地抓狂,“你和我说有什么用,你去和他说去。”
看着某人得意的背影,宋遇安想,他们怎么能玩的这么好呢?两个这么性格不搭调的男人,她挫败地转过身。
所以当顾淮阳第九次与她冷淡的擦肩而过,她便彻底抓狂爆发了。本来应该生气的是她才对。
“顾淮阳。”她叫他,并大步拦在他面前时,语气并不和善,而顾淮阳扫了她一眼,似乎奇怪她满脸的气愤。
“你干嘛躲我?”宋遇安说着,男人蹙眉狐疑看了眼她,似乎在思考这句话。
“我为什么要躲你?”他的语气也是冰冷的。
“遇安。”身后响起的声音是杨溪宸,她下意识转过身,看到男人正朝她笑,而也只是她转身的一瞬间,顾淮阳便转身走了。
看到他的背影,她顺手把脱鞋砸他,没有太远的距离,男人雪白色的白大褂赫然印上了脚印,而顾淮阳也只是微微停下脚步,却只是一瞬,连头也没有回,又大步往前走去。
遇安一跳一蹦地要过去拿鞋,不过杨溪宸明显比她快,拿起鞋子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鞋,穿在自己脚上。
“真的有那么生气?”
他轻柔的声音,让她抬头看了看,不太明白他的话。
“脱鞋砸人很。。。幼稚。”他道。
“。。。。。。”宋遇安的确是因为气急败坏,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还好没有几个人。
“最近大家都说冷清凉薄的顾医生在生气。”本来倒水的男人狐疑地瞥了眼她,只是瞬间,他便走过来递给她水。
“所以你决定去英国了。”顾淮阳冷清问。
“嗯,不过你转移话题也太快了,我印象中顾淮阳怎么会转移话题呢?”颜嘉卉喝了口水,好笑地看着他,“顾淮阳不想说的话,一般就以沉默结束,或是等待别人转移话题。”
“。。。。。。”
“你变了很多,淮阳。”颜嘉卉笑了笑,“不过这一次我是真心的开心。”
眼看着她切了又切餐盘里的烤牛排,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坐在她一旁的苏文青才说话,“遇安。”
“干什么?”
“呃,你在切什么?”
“她其实在切空气。”欠抽的话自然出自徐弈博之口。
遇安才发现自己刀子底下只有白色的盘子,她无所谓地放下刀叉。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总算风平浪静。可是顾淮阳那家伙竟然,以工作没有时间为由,没有出现。应该说,已经一个星期了,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你知不知道顾淮阳最近到底为什么生气?”宋遇安弱弱问。
徐弈博一脸看热闹的样子,抿了口水。
“老顾从来也不生气的啊。”周思楠疑惑道,“他本来就是性格怪怪的,最近尤其怪。”
几个人嫌弃地看着周思楠一个人的揣测,遂即不再注意他。
“他那是长了一张生气的脸。”遇安幽幽道。
半天,徐弈博抿了口酒,道,“你不是说让他生气排毒?”
“我担心排过了头。”遇安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