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计晋看到的却是在多年前执拗地看着父亲地男孩。
他十分有才干,一直为父亲办事,他们其实很少在府中见到对方,直到三年之后,也就是计晋十三岁时,当今皇上派人抓捕少男少女。
父亲自然是将他隐藏起来。
但是却被人告发,还遭人陷害,他们一家被下入大牢,父亲也蒙冤而死,而之下父亲将自己托付给了白焦。
白焦带着他逃到了徐家村,在此安定了下来。
而徐家村地人皆因为受过父亲的恩惠,所以对他一直照顾有加。
计晋也知道白焦是恨父亲的,但他并没有将对父亲的怨恨转移到自己身上,还一直照顾自己,或许告发之事和他有关,但那都不重要,因为那的确为事实。
但他知道陷害的事和他无关,这就足够了。
他看了一眼放在胸口手中的玉佩,如果他和齐暖离开,这个他会交给他的,他知道白焦一直在找它,他也知道或许白焦一直都知道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上的。
这本来就是父亲留下来的东西,他既然也是父亲的孩子,那么白焦也是应该拥有的。
天边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滴,天也更冷了。
姜郁他们的部队还在行军的路途上。
看着下个不停的秋雨,盛啸看着这连绵不断的细雨,心中惆怅不已,“这雨也不知何时才会停。”他心中自是焦急万分的,企图现在就到达了巨鹿,好叫他们将叛军打个落花流水。
几十万大军一路上消耗的粮草并不是小数。
在路上耽误得越久,就越不利于他们士兵的士气。
而且天寒士兵也容易生病。
相比于他的坏心情,此时姜郁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经过几番周折,齐暖的信终于送到了他的手上。
一起寄来的还有宋景宁的来信。
他知道齐暖会没事的。
张僚见了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主公这下总该放心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等我们从巨鹿归去,一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姜郁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但眼中的笑意却很明显。
对姜鸣说道:“去和青青他们说一声吧,免得他们一直担忧。”
姜郁已经许久不曾见过青青他们了,自从齐暖出事之后,他也知道青青他们一直都处于担忧和自责的状态中的,虽然他们同在军中,但对于他们有意避开他。
他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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