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策马回帐。
“你怎么又去见他了?吃一次亏还不够?”都予熙凑近我的耳边,声音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冤枉,“是他自己突然出现的。”
“哼!想见他就别乱找借口!”
我愕然,有些讷讷地回头,看着满脸不耐的都予熙道,“少爷,您不会是在吃醋吧?”
他有些不自然的清清嗓子,“丫头坐好,小心掉下去。”
我怀疑地看他一眼,“少爷您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他眼睛看着前方,并不理会我。
我拍拍他的胸膛,叹道,“少爷,这样不好。我娘亲说了,您这叫潜规则……”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请大家拿花花砸我吧。。。我才有动力。。。
席遇梁镇王
我拍拍他的胸膛,叹道,“少爷,这样不好。我娘亲说了,您这叫潜规则……”
都予熙顿了顿,敛了神色,语调平稳,“少爷愿意,又待如何——”只是拖长了尾音,若有似无勾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心中抽了一抽,顿觉今日的日头是烈了些,竟然晒得我有头昏眼花之感。真真是,少爷心,海底针,摸不着,猜不透。
自那日,从山丘上回来,我便一直在思虑一个问题,梁竺彦态度不明,不知还想不想逼婚于我,但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总归是拉着少爷垫背较好……其实,少爷除了有时候有点欺负人,倒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只是少爷对奴婢我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呢……
老天爷很是给都予逸面子,秋猎这几天,天天放晴。倒是照的一山的常青越发的郁郁,竟然生出了几分春日之感。
秋猎连头连尾,总共为期七天。今天已是第六天,我急着将我那丢掉的一成功力捡回来,却苦于收效甚微。
时值亥月之初,恰逢鲁元节,此节是为欢庆冬日的到来,以期来年有个好收成。
得招公公特来帐子传话,今晚酉时设宴款待众卿。
我特地翻出一件从未穿过的鹅黄色袄袍穿上,重新梳了头发,还抹了点从未抹过的胭脂,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如此隆重。
申时刚过,都予熙便从帐外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团银白色毛绒状的东西。
我蜷在椅子上,数着茶几上的玉珠暗器——这是我这几日用来打发时间的游戏。我见他进来,轻轻叫一声“少爷”又接着数玉珠。
他一挥掌,隔空将玉珠稳当当地尽数归入旁边的瓷碗里,双眉一挑,“你倒是清闲。”
我撇嘴,委屈道,“谁让你不准我四处走动!”
他放缓声音,带些安抚的意味,“我也是为了你好……其实,你可以去王帐那,那里的某个人也是这般清闲。”
我才不要去王帐,都予逸每日一张怨妇颜,开口闭口不离两句话,要么是“含含怎么还不回来”,要么便是“弟大不由兄”。
都予熙将手上那团银白色的东西抖开,竟然是一件披风,“这几日,我找了几只银狐猎了来,叫人连夜赶制了这件披风,天冷了,正好给你御寒。”
披风上的毛整齐而光滑,轻轻一抖之下,竟然泛出粼粼波光。
我站起来,让都予熙为我披上。
他的手轻柔的绕过我的脖颈,俯身细心地将我里面袄袍的领子翻出,再为我在胸前打了个结。
我看着他为我穿好披风,一时皮薄,脸微红,想抬头谢谢他,不妨差点撞上他的鼻子,原来不知何时,我们竟然靠得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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