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蔺雨潇便一直不松手,好一会,手中一空,那帷帽终于被接过。
心中想到了一人,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小时候,皇爷爷夸她是聪明的,很多难题,解不开答案,靠直觉一通蒙,反而答对了。
这一次,她却不希望自己蒙对,蔺雨潇回答望菱:
“姑娘,我很好奇你的名字是从何而来?”
望菱,亡灵。
身后很快是她的声音:“名字自然都是爹娘取的,姐姐可是觉得不妥?”
蔺雨潇摇摇头,身后窸窸窣窣,应当是望菱在戴上帷帽。
“姐姐今日怎如此奇怪。”望菱道。
蔺雨潇依旧没有转过身去,道:“我有一个朋友,与姑娘你在一块时,总让我想起她。”
“哦?我与姐姐那位朋友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蔺雨潇又摇摇头,在记忆中搜寻她的样子:害羞的、温柔的、委屈的、开心的样子。她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人厌烦,她很照顾她人的感受,很招人心,相处久了,她开始会生气了,可是,最让蔺雨潇印象深刻的是,最后一次见面,分别时,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迟迟不落下来,似乎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要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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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时在赶回客栈时,蔺雨潇的心总好像缺了一角,那一角被离开镇妖镇的琴女带走了,自己转身回去时太过决绝,没有多看一眼琴女,后知后觉,真正的生离死别是,从今往后,再也看不见这个人。
“不是的,虽然才与姑娘相识,但姑娘同她,天差地别。”
“那谁是天,谁是地?”望菱问。
蔺雨潇摇摇头:“我后来觉得,女子间,是不应该拿来当做物品比较的,各花入各眼,各有各的芳香。”
“那她——便是姐姐眼中的那朵花吗?”
蔺雨潇沉默,不知该如何说。
只听望菱又在背后追问:“倘若我今日一定要姐姐比较一番呢,姐姐不必说她了,说说我吧,在姐姐眼里,我是怎样的?”
“姑娘明媚大方,如冬日暖阳。我说了,姑娘与我那位朋友是很不同的两个人,会想起她,是因为姑娘某些举动,我那位朋友,从来不愿意我以身涉险,不愿意我过得不好。”
身后传来笑声,听起来,望菱很开心,她道:“那姐姐不觉得我们是同一人吗?”
蔺雨潇道:“只要是人,总会有相似点的,再者,如果真心将她人当做朋友,自然是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我想,真正的朋友都是如此。”
“那姐姐为何不敢回头看我,是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人吗?”
蔺雨潇缓缓转过头去,对方的帷帽与她试探的话语一般,果然不在头上。
看见那张脸时,蔺雨潇却松了一口气。
面前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除了双眸格外明亮外,几乎没有什么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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