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她……”戴君与瞄了一眼,瞧不见全部,只瞧见半截红润的侧脸。
厉闻舟说:“叫佣人拿醒酒药上来。”
“嗯。”
戴君与应了声,随后看着那背影自言自语感叹:“有的人这辈子算是栽了。”
楼上主卧。
喻浅被甩在床上,滚了一圈才停下,她衣衫敞开,里面的高领也被扒下,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厉闻舟抽出腰间皮带,单膝跪上床,抓住喻浅的两只手,并拢。
喻浅感觉不舒服,睁开眼嘟囔:“不要碰我。”
“我是碰你么?我是把你拴住,把你永远困在这个房间里,永远不能出去,只能见我,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厉闻舟一双眼睛喷火,手上力气也没个轻重,拧着她并拢的双手用皮带捆在一起。
“三叔……疼……”
喻浅嘤咛,委屈巴巴喊了声疼。
厉闻舟动作一顿,随后不自觉轻了一些。
喻浅发现动不了,嘟囔着又说:“不舒服。”
“绑着还想要舒服?”他冷冷说道,但下一秒就给她松开。
喻浅手扭得跟麻花一样,迅速就挣脱了,厉闻舟干脆用手按住:“你再动一下试试!”
喻浅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大抵是喝了酒的原故,眉眼不似平时那么倔,温软又乖巧,骨子里释放出真我的一面。
她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三叔,你不疼我了。”
“……”
禁锢着的手一点点松开。
她继续哭,没眼泪,但那哭声听着是真委屈,还没完没了:“三叔,你疼疼我嘛。”
“……”
这下手是彻底松开了。
紧接着喻浅顺势而起,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环住他脖颈,吻上他下巴,一下治住了根本。
厉闻舟没辙,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没力又摔回去:“也只有你才有气我的本事。”
喻浅嗤嗤笑,往下滑了滑,咬住他的喉结。
“嘶……”
厉闻舟倒吸一口凉气,脸都黑了,虎口抵着她下巴:“你到底是真喝醉了还是在跟我装?”
喻浅眨了眨水汪汪的杏眼:“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