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今晚餐厅这场戏,厉若泱唱得吃力又够呛,南新说得也没错,她害人害己,怪不得别人。
厉闻舟任她趴在自己胸膛上,没再逗她,只是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谢意呢。”
喻浅:“谢谢你。”
厉闻舟丢开发丝,勾着她下巴:“就嘴上说?”
喻浅扭开下巴:“刚才……已经谢过了,你看我多配合,是不是。”
他眉眼温柔,将她捞上来一些,下巴抵在她眉骨上,“你要记住我的好,别轻易忘了。”
“不会忘,但如果……”喻浅想了想说,“如果是三叔先不仁,弃我,那就不能保证了。”
以前她只想要痛快结束,还她自由。
现在她舍不得,只想和他永远在一起,除非是他不要她,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明确说了分开,她一定不会纠缠。
厉闻舟问她:“当真就不挽留?”
怎么挽留呢?
如果是女人想要分开,男人不想,最后是很难分开的,哪怕纠缠不休。可如果是男人想分开,女人不想,那很快就能断掉,主动权,其实在男人更多。
喻浅回答得认真:“如果是你不要我,我挽留也没意义,体体面面才是结束的最好方式。”
“体面……”他重复着这个词,似在思考。
喻浅没多想,戳着他,“抱我去洗澡。”
他闻言笑出声:“还使唤上我了是吧。”
“不行吗?”
“‘不行’这两个字是男人的敏感字,少说,不然有你受的。”他起了身,裸着上半身站床边,然后朝她张开手臂。
“不行就是不行,你要多想我也没办法,我很纯洁的,是你思想不好。”
喻浅环住他脖颈,两腿灵活地往上一提,被他单手抱住。
他用另一只手拍在她臀上,故作生气的语气,“这又是什么渣女发言。”
喻浅拧着细眉喊疼。
他抱着他往盥洗室里走,边走边说,“等会打轻点。”
喻浅瞪大眼:?
他笑:“逗你的。”
“……”
她半信半疑,结果在浴室里因为慌乱不小心滑进浴缸里。
这一栽,她呛了些水,咳了几声,听见他在笑,“就这点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