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一时糊涂,臣也是救子心切……”
“陛下!你就饶了我们父子吧。”
刘偕面色突然一沉:
“大胆!”
“朕尚且还未治你的罪,你便要让朕放了你们父子,话说朕怎么你们父子了。”
说着,刘偕朝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看去:
“方才此女被你儿子凌辱时,你儿可曾放过她?”
“若朕不是天子,今日出于好心抱打不平,秦大人又是否会放过朕!”
“你倒是巧舌如簧。”
“士孙瑞,把他给朕押送督查司,好好审一审和一旁这些商贾的关系。”
“再给朕把他的家给抄了,朕不信你秦鉴是个清官。”
刘偕说罢,一众商贾还有秦家父子就被带了下去。
刘偕看向在场的众人。
“今日朕微服私访,查看这洛商的各个商铺,发现均是价格公道的买卖。”
“洛商的盐价比之往昔不知便宜多少。”
“医馆郎中个个医术精湛,还有许多秘方,不错。”
说着,刘偕打量了一眼周围:
“这鸿运楼的掌柜面对秦家这等酷吏,更是不卑不亢,以食客为上。”
“今日不虚此行啊。”
说完这话,刘偕便看向地上的女人:
“你叫什么?”
女人一脸惶恐道:
“奴……奴婢名叫莺儿。”
刘偕看着莺儿手中的金簪,问道:
“家中曾经有人为官?”
女人点点头。
“家中祖父之前曾任朝中官职,后迁郁郡太守。”
“后祖父亡,家父不曾入仕,后遇见黄巾之乱,自此与家人走散,随过路商队来洛阳。”
“之后一直在歌舞坊卖艺,前日才到醉花轩做事。”
刘偕点点头,随后看向宋典:
“既然祖上曾为汉室守土,后世孙女再入歌舞坊,实乃朝廷之过。”
“既然有才艺在身,便入宫去,做些事情也好。”
莺儿闻言,当即伏地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