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上酒。”
一位青衣女子就带着酒进来,放下酒之后就在他旁边坐下。
沈临君一个眼神扫过去,却不见她有畏惧之色。
“怎么,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对面的女子却是莞尔一笑。
“奴家只是想为将军解忧,我觉得将军不会赶我走的吧。”
沈临君的酒杯被倒满,只见拿过酒杯的一双纤纤素手,他移开了眼。
“我猜将军是为情所困,才来这买醉的吧。”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但是醉过了,心里一扔不一定好受,想将军需要一位倾听者。”
惊奇的是沈临君并没有将她赶走,反而是听她在一旁说。
她举起手上的酒杯递到沈临君面前。
“敢问这世间什么是最难懂的,莫过于是女人家的心思了,女子最懂女子的心思,男子是永远不会懂的,而奴家是女子。”
这却引起了沈临君的好奇,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手将酒杯一扔,缓缓说道:
“哦,那你有何见解,说来听听。”
面前的女人将倒下的酒杯扶起来。
“奴家只怕是会出言惹得将军不快,那奴家可担待不起。”
“爷恕你无罪。”
那女子撩了撩面前留的一缕发丝,慢慢开口:
“那将究竟是为了什么烦恼,说给奴家听听,奴家也好就事论事。”
“你说要是男子深爱着一个女子,但是那个女子不愿意为他生儿育女,你说这是为何?”
“一奴家看,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那女子与男子有仇,恨极了那男子,不过这个也是少数的,毕竟没有一个男子会找一个和他有仇的人在身边的,那就是有另一种缘由了。”
“什么缘由?”
“那就是那个女子根本会不爱那个男子,她所爱的另有其人,所以才会不愿意。”
他的脸色已经僵了。
“是吗,不爱吗?哈哈哈。”
接着化作一阵自嘲的狂笑。
面前女子却是面色如常,看着面前独自买醉的男人。
“将军怎么了?”
说着双手抚上他的肩,慢慢靠近他,白皙的双肩就露了出来。
“既然那女子不懂得珍惜,将军何不另寻他人,世间的女子多的是,何必一棵树上吊死,春宵苦短,是该及时行乐才是,对不对?”
“其实奴家也是爱慕将军很久了。”
面对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慢慢抬起她的下巴,使她仰起头来。
她轻挑了一下眉,衣服贴着自己婀娜的身姿。
她青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他才发现她穿的是如此露骨的衣服,寒冬腊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