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响,姬武将一盏价值连城的茶杯摔碎,怒气冲冲地起身,在地上来回走动。
小太监忙向旁边的两名小宫女使眼色,两名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收拾地上的碎片。
自从姬勇当上大王后,这样的事经常发生。
“这是什么事,涿县百姓多次遭受西胡侵犯,知州梁万年上了十几遍折子,要求派边军剿灭。
该死的老家伙就是不同意,说什么防范梁州更重要,现在梁州边界根本就无战事,涿县的百姓生死就不重要吗,小小的西胡竟敢如此藐视我大雍州,时间一长,其他县也会遭受打劫。”姬武气愤地抱怨道。
小太监安得利小心翼翼地道:“大王,不必生气,这次姬大人升任知州,必有办法。”
其实,南部战区的兵力部署一直是这样的,主要目的是防范梁州侵犯,姬武只是想拿此事说事,发发牢骚。
姬武这个大王当个十分憋屈,不能亲政,太后垂帘听政,实则是谢家主政,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和安得利说说。
张玄清为国师,主要职责是教习姬武武艺,负责雍王安全,传播玄道文化,协助雍王统管武林,不参与具体政事。
次相韩商等人忙于推行改革,人少言轻,而且也有他们自己的利益,自然抵抗不过强大的谢家,改革等事项一直拖沓,只在部分地区实行,比如姬勇主政的容县,这次姬勇主政四府,范围会有所扩大。
听了此话,姬武长出了口气道:“整个王族都将希望寄托在姬勇身上了,谢家此次不让他掌兵,是福是祸不一定。”
姬勇任知州,虽然没有做指挥使威风,但管辖西南四大府,能够在雍州西南推行改革事项,对改革派是有好处的。
二人说话间,一个小太监匆匆进宫,在安得利耳边私语,然后悄悄退下。
“大王,国师又去了惠宁宫……”小安子欲言又止。
惠宁宫是太后谢婉莹居所,谢婉莹虽然四十多岁,但驻颜有术,保养得当,一头乌发,皮肤水嫩光滑,看上去像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几个月来,张玄清以为太后讲道、养生为名,频繁出入惠宁宫。
一进去就是二、三个时辰,宫内起了流言蜚语,传入了姬武耳中。
谢婉莹虽不是姬武的生母,但是名义上的母亲,二人之间的苟且令他颜面扫地。
姬武冷哼一声,双拳紧攥,一个是他的老师,一个是他名义上的的母后。
这种事情让姬家丢尽了脸面,但他最担心的还是玄道门和谢家之间的关系。
玄道门做为雍州最大一股武林势力,偏向任何一方都会使另一方形成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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