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我给你把诰命求来了!”
郭荣安兴高采烈的说。
心虚?
笑死,他根本不心虚,反而高兴得不行。
再说,什么升爵位的功劳?
那就是皇帝给自己破例为妾封诰命找个借口而已。
他们家都是侯爵了,再往上还想咋升?
坐那把龙椅?
郭荣安反正莽撞,倒也不是没这个胆儿,关键忠武侯没胆儿啊!
“夫君~”
舒姣娇柔的唤一声,手掌柔弱无骨的搭上他的肩,“你对我可真好。妾身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今晚,就让我好好伺候夫君吧~”
郭荣安听得脸微微一红,小声的应了声,“姣姣,你也好。若是没有你寻回来的书籍,哪有我今日呢?”
“那夫君,也只有以身相报咯~”
舒姣轻笑着,“正好,我亲手绣了一件衣裳,是我要送你的礼物,夫君今晚穿上可好?”
“好啊。”
郭荣安一口答应下来。
等吃过饭,他才看见那身衣裳。
薄到透光的绿色纱衣,上身轻薄细软,宽大到垂至地面,腰间只两根松松垮垮的带子,肌肤在纱衣里若隐若现。
纱衣背后裁成两片,从重叠的缝隙中,用去年猎的兔皮缝出一条长尾巴。
“夫君难道不喜欢吗?”
闷骚款。
舒姣笑吟吟的问道。
郭荣安:……
嗯~
主要是不好意思说。
“喜欢,小心肝儿,你怎么还亲手绣啊,手伤着没?府上那么多绣娘呢,叫她们忙去。”
“那可不成,夫君名声要紧呀。”
舒姣两步上前,从敞开的衣服里摸着他的窄细有劲儿的腰,“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她扯着郭荣安便上了床。
不多时,屋里“呜呜咽咽”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外面习以为常的齐思,和婢女们已经心如止水。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哭声有时候不太对劲,但主子的事儿他们也管不着。
……
没两天,郭荣安调岗进入工部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