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紧接着,并轨的声音越来越明显,缠绕在高昂的鼓点和吉他弦乐声后,一声高过一声,清晰入耳,又缠棉至极。
是女人的喘希声。
“什么歌?”郁小龙第一次听到这样另类大胆的歌,显示屏上飘着歌词,他认识几个英文,连起来却没懂什么意思。
“rocketeen。”夏琮手指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点着,“听过枪炮与玫瑰吗?美国八九十年代一支硬摇滚乐队,英文名叫gunsn‘roses。”
郁小龙当然不知道,他不怎么听歌,烂大街的流行音乐耳朵里刮到就算听过了,硬要他唱也能完整唱出几首来,但没有特别固定喜欢的音乐类型。
“关于这首歌,有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夏琮把声音调小,“据说这里面的申吟声,是乐队主唱axlrose和他们鼓手的女朋友在录音棚坐爱的时候录下来的。”
郁小龙:“……”
郁小龙:“你听女人的较床声也会石更吗?”
夏琮:“为什么这么问,我看着像石更了吗?”
郁小龙看向他,“会吗?”
夏琮:“看是什么人了。”
夏琮:“像你,不用叫我就……”
“闭嘴。”郁小龙拉下脸。
夏琮没想到要问的人是他,最先受不了的也是他,郁小龙挺直腰板坐着,不笑的时候嘴角绷紧,凶里凶气的。
不过仔细看,会发现他从刚才开始,耳朵尖上迅速爬上了某种可疑的红晕,并且很长时间都没有消下去。
夏琮没想到他这么纯情,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以前听他乱说话,他还会愤怒,会抡拳头,最近几次既像免疫了,又像是在不适里委屈自己好给与他额外的宽容。
他心里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像心疼,也不像感动,就是看他这样,心口莫名软下来一些。
后面几首歌虽然也很吵,但听着都正常,郁小龙松了口气。
接下去的半个多月两人相处正常,夏琮没再提让郁小龙去他那的事,算是给了他时间考虑,正如他说的,他给郁小龙的耐心,足以让他跟那些人区分开来。
夏琮经常约他出去,两人还一起看过电影,郁小龙陪他上课,去他家里吃饭,以夏琮惯有的耍赖手段和不要脸程度,亲亲抱抱的便宜必然没少占。
如果不谈那些难有定论的,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跟普通情侣也没多少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