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非贪图美色之徒,原先在官场中,常听到那些人在酒座中打荤话,说什么新纳的小妾美肤如玉,纵使每次摸上一下,也要心生愉悦好久。
谢长宴不屑于此,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
笑着,他的指尖已经捋起一缕碎发,帮她别在耳后。
手掌插进发丝中,托起她的小脸细看。
这琼唇美目,怎么长的,为何就这么招人喜欢。
孟知溪和他四目相视良久,才低声问道,“谢大人可看够了,若是看够了,我还要再去检查一遍明日要交货的绣品……啊……”
孟知溪惊呼一声,双手紧抓着他的衣袖,人已经被腾空抱起来。
“绣品让月扇她们检查就好,你不必如此亲力亲为,劳心费力。”
“好知溪,生意不是一天能做成的,但此去平洲,我们能相处的时间,只有这一日了,你竟也忍心耽搁?”
说着,他大步已经抱着人往卧室走。
孟知溪脸色一红,想骂人又骂不出口。
如此流氓行径,也亏他说的一本正经。
入房,谢长宴将人放在床上,没等孟知溪开口拒绝他,他便俯身压下去。
“乖知溪,这一去,多则月余,少则半月,你怜惜怜惜我……”
说着,他便执着她的手亲了亲,小心翼翼地拉着她往身下探。
孟知溪红着脸,只听见他附在她耳边,沙哑隐忍的喘息。
纱帐落下。
屋内。
从日落到夜幕深沉。
谢长宴始终没从她房里出来。
前院,月扇早就把帕子清点了无数遍,又怕弄脏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包好放回去。
心中着急,又说不出口。
与旁边的碧芙对视,两人也是面露尴尬。
入夜,卧房终于叫了水。
孟知溪瘫软在他怀里,不想起。
“晚饭还没用,起来用了再睡。”
孟知溪嗔怪了他一眼,他还知道没用晚膳,刚刚是谁,缠着她一次又一次。
“不吃了,我不饿。”
刚说完,肚子里响起咕咕噜噜的声音。
谢长宴失笑,起身披上衣服,坐在她旁边。
“还说不饿,肚子都抗议了,起来用膳,你若懒得动,我帮你穿衣服。”
说着,他真去帮她拿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