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荤话!
孟知溪耳朵烧的通红,双手捂住不想听。
只听谢长宴低声一笑,便将身子压下来。
清冽的气息在她唇间浅尝辄止,带着温温热热的触感,将她撩的心乱不已。
他松了手,按在桌上,把人圈住。
相距一寸,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神拉丝道,“夫人,可以吗?”
孟知溪被吻的呼吸喘急,睁开含着水汽的眼睛,半天,才轻声“嗯”了一下。
一夜缱绻。
翌日,孟知溪睡到大天亮。
正酣睡着,脸颊上痒痒的,她轻拍了一下,侧过身,没有醒。
“夫人,快醒醒了,今日还要去宫里谢恩的,可不好迟了。”
他说这话,声音中透着宠溺,更像是得了逞的畅快。
孟知溪这才睁眼,“什么时辰了?”
她还要梳洗准备,左右今日入宫谢恩要迟了。
都怪这人,昨晚非缠着她,索求无度。
“不急,为夫已经收拾妥当,夫人只管起床便好。”
孟知溪这才硬撑着身子,赶紧起床收拾。
这是御旨赐婚,成婚第二日两人要到宫内谢过圣上太后的。
到达寿康宫时,圣上已经下了早朝在岳太后这里吃茶。
“恭贺谢大人新婚啊,首辅大人的身体可恢复妥当了?朝中一日无您,朕心不安。”
圣上关切,言语中是提点谢长宴早日去上朝的意思。
这次受伤,加上筹备婚仪,谢长宴足足休了月余。
朝中新政初行,本就有各类不畅,谢长宴把这重担一丢,转身休养去了,倒是把新帝急的不行。
“自然,容臣回府后打理好杂事,后日便可上朝。”
君臣聊完,岳太后把孟知溪招至面前。
见新妇面色红润,如同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岳太后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手。
“你们的喜茶,哀家不是白喝的,除了这赏银,哀家再单独送你一样礼物。”
说罢,便让身边的老嬷嬷奉上一个方正盒子。
孟知溪正纳闷,瞧着太后面上笑意,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打开,里面是一只血红色的石榴籽手串,每一颗小珠子都打磨的十分圆滑,透亮,倒是小巧好看。
岳太后低声道,“石榴是多子多福的寓意,你听哀家的,日日带上它,腹中很快必有好消息。”
孟知溪的脸红了半边。
她才成婚一日,怎么连太后娘娘也……
“民女谢过太后娘娘。”
孟知溪行了礼,接了赏,只想绕过这个话题。
谁料太后娘娘直接笑着点名谢长宴,“长宴,可记住了,你们二人感情好,哀家替你们高兴,但年轻人,要注意着身体,趁着今年开春,早早要个孩子,到时候哀家也跟着同乐。”
谢长宴笑着看了孟知溪一眼,一本正经的拱手道,“谨遵太后娘娘教诲,臣会努力的。”
圣上倒是没再多过问,放了这对新婚夫妻回去。
两人刚走,和宁便急匆匆地冲进来了。
“何事啊,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