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人听着,若是只敢做缩头乌龟!那就告诉白若宸那小子,给我们太子磕头谢罪!我们太子说了!可以考虑给他留个全尸体!”
“将军,这花绝是怎么都不出兵,恐怕是在等白若宸两军汇合,您说怎么办。”
“继续叫阵,给他一炷香的时间考虑,如若在不出城投降,我们就强行攻城!”
“大都督!您若再不下令,末将可就顾不得军令了!”那粗犷的将军大吼一声,见花绝纹丝不动,转身提刀就走。
“慢着!没有本公子的命令谁都不许动!”
“他们在城下已经辱骂数日了,你除了躲还会什么!”
“你是猪脑吗!人家一个简单的即将之法你都受不了,敌军等的,就是城门大开的机会,只要城门一开,延津关失守,你拿什么去地府向先皇请罪!”花绝冷声喝道,“太子那边可有消息?”
“回大都督,太子殿下已经向泾国借兵了,只是要到达延津关,还需数日。”花绝闻言,一张俊脸乌云密布。
“报!启禀都督!城外叛军停止叫阵,正在强行攻城!”
“什么!传令下去,死守城门,叫弓箭手齐集城头,炮击手准备好石炮!”话毕,花绝闪身进屋,换上盔甲,拿上佩剑,坚定的走上城头。
“本都督为众将士击鼓助威!”
瞬时,延津关外箭雨阵阵,那叛军布阵十分齐整,前排军士皆以盾牌为前卫,整只队伍呈方正前进,花绝下令集中兵力射杀敌军,叛军外围士兵死伤不少,只见主帅座上有人挥起一扬,位于方正中央的士兵抬起盾牌,将整个方正埋得严严实实,那箭雨力度不强,丝毫刺不进青铜制成的盾牌。
花绝见叛军围城了不透风的钢铁围城,桃花眼一眯,嘴角轻扬,手中的鼓槌锤得更加起劲,一边下令道“炮击手准备!”
花绝一声令下,那弓箭手快速退后,推着大型岩石炮击车的军士填补了城头,“投!”
那岩石滚滚而下,那些接近城门的叛军手中的盾牌变得没有丝毫用处,一个个手拿盾牌的叛军被砸得头破血流。早就丢盔弃甲。
“弓箭手上!”花绝再次下令道。
那弓箭手闻声又是飞速到达城头,两个分队配合的紧锣密鼓,没有了盾牌保护的叛军,完全成了靶子,只听见声声惨叫。
那叛军帅坐上又是红旗一挥,随即金锣一响,鸣金收兵!这一日,算是勉强撑过去。
一连三日,花绝都在实行拖延战略,只能靠弓箭来阻挡叛军的进程。然而,城中的弓箭已经油近灯枯,叛军也射杀了不少弓箭手,加之城中士兵紧缺,叛军人多势众,花绝给他们造成的伤害尚不能伤及对方筋骨。
“师兄,你若再不回来,我花绝公子可真的要香消玉殒了。在这样打下去,不出两日只能开城迎敌,拼死一战了。”这一夜,无眠。
“报!”那哨卫人还没进屋,声音早穿透窗棂。
“何事惊慌,难不成白若元进了城!”花绝正在灯下苦思退敌之策,见那哨卫形容莽撞,当下大惊。
“援军。”
“可是太子得胜归来?!”听见援军二字,花绝心中大喜。
“花大都督,不是白若宸,援军,只有小女子,可是叫你十分失望?”清脆的女声响起。夜风吹起了女子的衣裳,墨衣飘飘,那双眼睛,灿若星辰。
“小冉儿!真的是你!”
“怎么,不欢迎?”
“可别,现在只要看见人我就乐死了。”
“哟,那敌军那么多,你不是已经死了千万回了?”诸葛冉卿笑道。
“瞧你那张利嘴,真不亏了你自己。”花绝嗔笑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为何没随大军一起?”
“你师兄不是怕你死了嘛,再说了,你死了,我都不知道以后和谁斗嘴了,多无趣啊,你说是吧。”
“感情你这臭丫头不是来助阵的,是成心来气我的。”和诸葛冉卿一番闲话斗气,沉重的阴霾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