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南触碰花瓣的手指骤然停下,他语气担忧且夹杂着难以忽视的心慌:“令。。。令臣,你不舒服吗?”
电话那端的男人连忙倚靠在后背墙上,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常,他温哄道:“没事,腿不小心磕到桌角,这会儿有些疼而已。”
许是闻令臣掩饰得极好,余淮南并没有再怀疑,只是仍旧担心不已:“那你要注意,不要再伤着。”
“好,同样的,阿慈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对了,我来南城了,小阿生发生了点事,我不放心想来看看。再者,过些日子就是祈宴生日,等他生日过后,我再回去。”晃动的蓝雪花亲吻了余淮南的侧脸,芬芳厮磨。
闻令臣抖着手扯掉脖颈上松垮缠绕的丝带,上面沾染着斑驳血迹。
“。。。那这样,到时候我来接阿慈回家好不好?”男人锁骨部分的伤口近乎延伸至旧痕处,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爱人温柔说道。
“好,令臣,我等你接我回家。”余淮南应声的语调里,有绵绵长长缠绕男人心间的,独属于闻令臣的柔软爱意。
挂掉电话,闻令臣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终是疼得闷哼出声。
“他们走了。”谢延出现在楼道拐角。
“嗯。”
闻令臣意识开始模糊,鲜血顺着指尖滑落地面,愈来愈多。
“这次你冲动了。”谢延一边说着,一边扶起闻令臣。
“我只是想快些结。。。咳咳。。。你。。。”话并未说完,男人彻底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就在此时,似乎有人朝着这边赶来。
谢延目光凶戾,语气阴狠:“谁?!”
“先生,不用紧张,是家主派我来的。”来人一身黑衣。
“今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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