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唤醒余淮南:“。。。阿慈。。。醒醒。。。”脖颈上的新伤虽未像旧伤那般伤及声带,但男人的声音已然更为嘶哑黯淡。
接着,闻令臣便这样反复唤他,许是男人的声音起到了安抚作用,余淮南骤然从梦中抽离,他睁开泪意朦胧的双眼,便见男人目光正满含爱意与疼惜。
“令。。。令臣,你。。。你终于醒了。。。”说着,倒是蓦地比梦中哭得还厉害。
余淮南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他实在压抑不了自己的情绪,特别是当意识到昏迷数天的爱人终于醒来时。
他牢牢抓住男人的手,哭了许久。
那些滚落的泪,滴滴砸在男人心上。
“阿慈,不哭了好不好?”
“。。。令臣,我。。。我。。。好难过,你伤得这么重,我。。。害怕。”
发丝沾上泪,有几缕贴在余淮南的脸颊上,整个人似被风雨与劫难覆没的娇弱花朵。
闻令臣暗暗调整了番呼吸:“乖,不怕。阿慈再哭下去,我身上的伤口会更疼。”
余淮南吸了吸鼻子,一向清冷的声音软化成柔软的水:“我现在出去找医生。”
而此时门口的阿布以及他身后的医生:我们正准备卡着合适时间点进来。
毕竟,房内的声响,阿布不可能第一时间感知不到。
大概觉出确切情况,他便去将医生找来候着。
余淮南刚说完就要下地,急切地想要医生来替男人看看情况的心使得他连鞋也未穿,光脚就朝门口跑去。
以至于,拧开门后。
阿布见光着脚,满脸泪痕的余淮南,心里直叹气:这闻先生必须得赶紧好起来。
如此一想,他率先开口且拍了拍医生的背:“去检查下闻先生目前身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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